元韶寅看着程鸢，虽然没有回答，可是他的表已经给了答案。

    程鸢笑了笑，“其实您不用后悔啊！要是论谁错的更厉害的话，那怎么排也拍不到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千年前算计程家的索家。”

    “自作主张的徐晋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脸的索菱。”

    “安排你看着我的宿向。”

    “七八糟的天。”

    “不讲武德的玄门。”

    她掰着手指数，最后看向元韶寅，“你自己数数看，怎么数都不到你上啊！”

    程鸢来到元韶寅面前，用空着的手拍了拍元韶寅，“安心啦！你就是一个普普通人玄门修士。天塌了，也不会让你扛着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只是元韶寅，我只是程鸢。”

    “我最多只能到给程家报仇，你最多只能到帮洛洛一起对抗世界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就够了啊！”

    “我们上又没有扛着救世主标签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，又要转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    元韶寅伸手抓住了程鸢的胳膊。

    是之前解希抓过的地方。

    程鸢低看了看手腕，同样的颤抖，同样的凉意。

    她再抬看了看，同样看到了那双睛。

    程鸢表微微呆住。

    元韶寅又重复了一遍，语气严肃，“我知自己无法拯救世界，我恨自己无法救你。”

    “世界，只是我的一个借而已。”

    程鸢呆住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她才开问，“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“你认识我的时候，我已经是一只鬼了吧！”

    “你堂堂玄门天之骄，喜一个女鬼！”

    程鸢睛瞪大，“难是压抑太久了，想找儿刺激，叛逆了。”

    “程鸢！”

    元韶寅低声怒喝一声。

    程鸢闭上嘴。

    原本满腹愫的元韶寅，此时也没有多少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