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碗筷。”贺景泠故意提醒他。

    他现在过得很好。

    不如何，徐仲先的这份心意贺景泠领了，他是想让自己放心。

    李泽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贺景泠没理会他，李泽刚刚走时留了双筷在这里，徐仲先没有问，他也没有说。今日徐仲先来，看上去新婚燕尔喜上眉梢，他是在对贺景泠间接表达一个意思。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，”贺景泠，“你才成婚，工那么忙，好不容易有空不在家多陪陪夫人。”

    徐仲先：“狄青，我问你话呢？”

    徐仲先，跟贺景泠讲了些他成亲那天的趣事，他说的眉飞舞，想来新夫人青郡主和他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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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泽对着他十分友好地笑了，说了句“等着”就拿着东西离开了。贺景泠被他刚才的表逗笑，徐仲先一来就问：“什么事儿笑得这么开心？”

    贺景泠：“……你怎么来了？”

    贺景泠笑：“看来那女是个聪明人，东西要是去，她就会得罪这祈京不知多少和董伯远来往的达官显贵，她绝无可能活去，东西留着，那些人总有个忌惮，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
    月明星稀，徐仲先走的时候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多时，李泽抱着碗从里间来，抱怨说：“阿煊和他聊这么久，是不是把我都忘了？”

    “有所耳闻。”

    对于这个差成了自己夫的好友，贺景泠从前和他推心置腹，虽然如今两人境遇大相径，但不到最后一刻，贺景泠也不想把徐仲先牵扯来。

    贺景泠和李泽对视一，只是在笑，也不说话。

    徐仲先摇了摇：“谁能想到堂堂二品大臣会这事，听说他是被暗窑里逃来的女揭发的，那女还带来了一本记载着去过暗窑的官员的名字，被她给藏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贺景泠眸光微动，什么都没再说。

    狄青不会编借，所以选择沉默。

    徐仲先一脸不：“我怎么不能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用膳了吗？”

    说到最后，徐仲先突然想起自己忘了一件事：“对了，你听说了吗？兵尚书董伯远，他私开了个暗窑，拐骗良家女，专门提供给一些同僚官员，被人给检举了。”

    徐仲先貌似心不错：“大老爷们儿成天呆在家里嘛，你病才好，一个人吃的不错呀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，皇上已经让林野彻查去了，董伯远如今也已经被关了邺狱，”

狄青。

    吃个饭都吃不安生，他在心中默默给徐仲先记上一笔，一个小小的工主事，还要他堂堂太回避，他一脸不悦地在贺景泠打趣的目光中往里间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