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开吧，孤要亲自审审他。”

    欧越立刻上前替李泽打开铁门，牢房的锁需要他和林野两个人的钥匙才能打开，厚重的铁门打开发沉闷的声响，在黑沉沉的中格外瘆人。

    里面的人听见动静，拼了命往前爬：“冤枉啊……皇上，臣冤太殿，殿……”

    他因为过于激动，铁链被他拉的哗啦作响，却够不到门的人。

    林野替李泽掌上一盏灯，又把旁边落了灰的凳用衣袖了又：“殿，您坐。”

    看见这一幕，欧越微不可见地了。

    李泽冲他笑了：“你们先去吧，孤有些话要单独问董大人。”

    欧越悄悄抬看了李泽，被林野的神警告后又默默收了回去。林野目不斜视：“是，臣等就在外面，殿可以随时传唤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李泽并不担心他们在外面。里面的谈话外面的人不可能听见。铁门再次关上，这次有了烛火驱散黑暗，董伯远跪倒在李泽面前痛哭涕：“殿，老臣冤枉啊，老臣冤枉……”

    李泽坐在旁边的凳上，笑意温和：“董大人说自己冤枉，有何冤枉啊，细细说来，孤为你分析分析，究竟冤不冤。”

    董伯远老泪纵横：“殿，老臣是是去过那个暗窑，可那并不是老臣开的啊，什么良为娼，笼络官员，老臣更是闻所未闻……”

    他真当李泽是傻了，分辩几句就妄想让板上钉钉的死刑有回旋的余地。

    李泽打断了他：“邺狱不抓无罪之人，董大人，你说的这些话，是不是太可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