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显然不是对赫舒说的，卓小宛：“回娘娘，婢在胭脂，刚巧碰上了王妃，便给她上妆试试效果。”

    听见动静的赫舒也起了，她是认识贵妃和慎的，福行礼：“见过母妃，王爷。”又对着慎恭敬喊，“舅舅。”

    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卓小宛，这次的目光毫不掩饰：“这样的人儿，你舍得？”

    慎是李怀安的舅舅，而且平日里对他都是有求必应，卓小宛跟了自己这么久，最开始的那喜也都淡了，虽然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看上有些让人不，可这个人是慎。

    “娘娘。”

院外的声音，手上还是稳稳地给赫舒把最后一笔画完才收手。

    卓小宛温温柔柔行礼：“婢见过贵妃娘娘。”

    卓小宛说话不急不躁，听起来倒教人舒心。

    李怀安说：“舅舅喜的话一会儿回去就带她走吧。”

    一旁的李怀安注意到慎看卓小宛的神有些不对，心中不悦：“舅舅，看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李怀安解释说：“这是儿府上的一个小妾何室。”

    慎笑了声：“瑛儿，你可真是好福气啊，不仅王妃绝，就连一个普通的妾室都得这么妩媚动人。”

    卓小宛在听到李怀安的话的瞬间抬，如遭雷击，一双中立刻蓄满泪，跪在地上泪就掉了来：“王爷……”

    愉看了看桌上的摆着的东西，又看了她们二人一，问：“你们这是在什么？”

    愉有意冷着赫舒，继续和卓小宛说：“你倒是好手艺，得也好看，人比。”

    愉微微皱眉，但男人的她不是不了解，也懒得，说：“这里虽然没有外人，还是收敛一，什么事不能私商量。”

    “娘娘过奖了，”卓小宛抬看了，大着胆说，“日大，娘娘来这些时候脸上的妆容都有些了，不如让婢替娘娘重新上妆。”

    愉垂眸看了，东西虽然致但也看不什么奇特之，赫舒脸上便是这个？她心里生了几分好奇，也没让卓小宛给她，只挥手让太监将东西收了起来。

    说罢，她着手中的脂粉盒往愉前面来。卓小宛走到愉面前，却被横空来的一只手拦住，一直跟在愉后没有声的太监夺过她手中的胭脂仔细检查了一，确认没有问题后双手捧到愉面前。

    亲舅舅和一个女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，既然慎开了，那就是有这个意思，一个妾而已，送给他玩玩就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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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愉扫了她一，目光从她脸上掠过时闪过一丝惊艳，她没表现来，而是看向赫舒后的卓小宛：“这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