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多年，忘了。”贺景泠面无表饮了茶，他端茶的动作一顿，抬意味地看了后的屏风，然后又若无其事收回目光。

    “那便是在平凉的时候，”贺元晟和他相对而坐，静静看着他，发现自己早就看不懂这个弟弟，“你为什么要帮他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问的，贺景泠笑了一：“大哥，我回京来是为了你们啊，我几次三番约你相见你都视而不见，好不容易一趟你却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。”他的那双黑眸似乎能穿人心，笑盈盈看着人时，带着不易察觉的凉意。

    “你知了。”

    贺景泠望向别，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贺元晟脸上没有任何悔意，只平静地：“李氏年事已，双已瞎生活在那地方于她而言也是生不如死，我不过是提前送她往生极乐。”

    贺景泠也不在客气：“大哥喜替人决定，我也喜，所以等再过些日大哥和瑶华就离开祈京吧，我给你们安排好了去。当然大哥如果有别的想去的地方也可以，只是此去山，我就不送了，大哥保重。”

    见贺景泠这么说，贺元晟握手中的拳：“贺煊，你真是能耐了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大哥夸奖。”贺景泠和他对视，目光平和。

    贺元晟猛地站起来，他被贺景泠气得膛剧烈起伏，死死看着贺景泠：“好！好啊！很好！我最后再问你一次，当年你为何要杀她？”

    贺景泠手指微不可见地蜷曲了一，他低饮了茶，然后若无其事看着他，温笑着无奈摇：“就是你知的那样，大哥难还以为有别的隐吗？那天我发现她房中有人，我那时年轻气盛气不过与她争执起来，失手杀了她，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，贺元晟了，转毫不犹豫离开了这里。

    贺景泠没有再说什么，他就这么坐着把凉透了的茶送到嘴边，手上一顿，最终还是放了回去。

    同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