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景泠又朝那个方向看了, 什么都没有，他摇了摇：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李泽又：“这么了解他。”

    李泽掂着手中的份量，借着衣服宽大的便宜不轻不重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人群攒动，闹非凡，自有一番风光。

    杂耍的伎师前面被围堵的不通, 卖挂饰珠钗的小摊前时而停留着一两个客人。

    贺景泠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，认同地：“我喜氓。”

的异域妖姬, 随可见的骆驼羚羊, 语调古老而又晦涩的歌曲……

    贺景泠莞尔：“陛，这是吃的什么飞醋？”

    李泽的脚步应声停，他扭回盯着贺景泠，目光中带着隐藏不住的得意，再对上贺景泠笑盈盈的视线，他回过，故作正经压了角，警告说：“别摸。”

    李泽面不改：“你喜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景泠金贵，还是让我背着吧。”

    不知是说到什么，贺景泠脸稍显凝重：“狡兔三窟，平凉被攻陷后我不相信他会就这么死了, 一直让韩轩他们暗中探查, 这个住址是有次他喝醉了酒无意间说来的。最近才有他的消息, 没确定之前总不能让你空喜一场。”他边说边扫视周围, 忽的脚步一顿, 停了来。

    前方不知发生了什么，一大堆人闻声赶了过去, 人挤着人，贺景泠回正要对李泽说什么, 猝不及防被人推了一把。李泽瞬间将人接住，他的手抓住贺景泠的手腕。

    李泽拉过贺景泠的手臂绕到自己肩上，不知怎么就将人背了起来。待贺景泠反应过来，人已经他的背上了。

    贺景泠换了绯袍，同的披风在各式灯笼的照耀显得华光溢彩，李泽和他在街上走走停停，欣赏这阔别已久来之不易的熟悉又陌生的街景。

    贺景泠浑不在意，顺势抱着李泽的脖在他耳边低声说：“最了解你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，”贺景泠变本加厉，手指覆盖在那动的结上，用气音问，“方才还让摸的，难平常的时候还不可以摸吗？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贺景泠没听清。

    “李老。”

    贺景泠小声“呀”了一声，贴在李泽耳边骂他：“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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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被人群冲撞的那一丝丝不悦因为这句话消失殆尽，比风离开的还净。锋利的眉被风的泛起涟漪，李泽的柔向来只属于一个人。

    贺景泠还真的有些累，心安理得地趴在李泽背上，摸了摸他的耳朵：“有劳夫君了。”

    李泽面不改容的功夫一直都是极好的, 坦然且理直气壮：“贺先生, 是我先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