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得近了，祝安才看清笔上刻着诸多符文，末端甚至还有一个独属于异能局的标志。

    “留雪！”

    祝安看着他，忽然心中有些发堵。他跟着幽魂在纸浪中前，终于，幽魂把他带到了一小型的祭坛前。

    人工湖，祝安并不知外面是什么况，他开着异能已经快要找疯了。

    它对着祝安地鞠了一躬，嘴不停的开合，始终无法发声音。祝安努力辨认许久才发现，它说的是“对不起”三个字。

    毫无疑问，这曾经是一件法，甚至来源于异能局。

    正当他急的焦烂额时，一只灰的手突然现，扯了扯他的衣袖。

    面可别是个坑。墨璇玑想着，意识往前走了一步。

    沈留雪此时有些狼狈，那滴墨团穿透了她的冰盾，将她远远地击飞了去。

    幽魂无法回答，它只能慢慢的几个型：跟、我、来。

    祭坛上面着一支翠绿的笔，不断向外散发着象征不祥的黑气。

    这是一个灰的幽魂，和他们之前见到的那些一样，形飘忽不定。只是这个颜要更淡一些，仿佛一秒就会消失。

，锐地发现这里的骨堆踩上去的声音不太一样，好像有些空。远的几骨似乎受到了牵动，无声地动了一。

    祝安吓了一，连忙回，在看清那人的样貌时差没一嗓喊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……如果你才是当年那个学生的话，那上面那个又是谁？在外面作为傀儡被控着的鬼又是谁？”祝安张大了嘴，难以置信地看着前的幽魂。信息量太大，他的大脑已经快要宕机了。

    明明幽魂们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，甚至作为阵它们都被拘着无法离开那些地方。那这一只是哪来的？不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问题。重是，它的相貌和上面那个诡异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顿时，一个猜想犹如晴天霹雳在他脑海中炸开。

    “咳……没事。”沈留雪捂着肋骨，勉撑着剑站了起来。据疼痛程度来看，应该是有一肋骨断了。

    他只知阵就在湖底，但是这么大个湖本就找不过来。如果里面是还好，起码是透明的，方圆多少米有什么东西一就能看到。奈何现在湖里全是不透明的纸，找东西的难度更是往上翻了数十倍。

    和它不同的是，幽魂面容平和，上充满了悲伤的气息。它上穿着被洗的发白的校服，上面还打了几个补丁，看得生前极为朴素。也许和死亡方式有关，它浑哒哒的，不断往外滴着。

    祝安一气，他用异能包裹住了双手，随后向着笔伸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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