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历不明，上的气息也总会引来各各样的诡异。一开始只是些小兵小卒，你父母尚且还能应对，一直在帮你隐瞒着。直到你十二岁那年，你引来了一个阶。”

    “爷爷……”

    祝贺的音量突然，不再维持最后的平静：“不要叫我爷爷。我的孩为了保护你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死去了，而你却什么事都没有，反倒在害死他们后的这么多年里再也没有引来过一次诡异。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是上天派来克我们家的，我的孩死去了，你的目的也达成了。”

    这也许是这么多年来，老人第一次用厌恶的神看着他。惨白的灯光自上而打在老人的脸上，那充满恨意的翳目光让祝安全的血都凝固了，他本能地想要声为自己辩解，但过去记忆中被忽略掉的细节却在此时此刻变得无比清晰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频繁搬家、父母脸上疲惫的笑容、永远不会消失的新伤……

    他甚至在害死父母后，恬不知耻地让爷爷照看他这么多年。

    “我看了你这个学期的任务录像。”祝贺和祝安四目相对，他看着那双满是痛苦和惊慌的睛，慢慢压低了语速：“异能局派发的任务都是经过女娲系统挑细选的，不可能会连续多次现任务级的况。”

    祝安几乎是立刻就读懂了他话语中的暗示，脸上瞬间血全无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我引来的？”祝安浑都在发抖。

    “它们是被你引来的。这次你又盯上了谁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吧，这个世界，从此以后当个普通人，不要再试图踏足这里，也别想再这些事。你的存在只会害死边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哗啦”一声，那张断绝领养关系的通知书被重重地甩到了祝安脸上。

    祝安低地着那张纸，祝贺也没有他。惨白的灯光，爷孙两人就这么僵持着，最终祝安用力咬住了嘴，在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。

    他把那份包装致的生日礼小心翼翼地放到茶几上，随后双膝跪地，伏去，一又一地对着老人磕了三个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