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合：【是好事，可从世界基的角度来看，放任妖族走向极端乃是取死之。】

    【所谓的生机其实就是世界中逸散的能量。但你要知，这些能量并非取之不尽、用之不竭。而生灵无论是生存还是修炼，都在不断消耗这些能量。】

    【照正常的程，在生灵死后，他们的躯、修为乃至灵魂都会化为最纯的能量，重新能量循环，也就是回。】

    【而妖族寿命极，虽然修炼起来确实可以提升能量层级，但反哺世界的效率太慢，时间一就会失衡，能量不敷。届时不是世界被拖死，就是生灵全灭亡，一切重启。】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见气氛有沉重，六合语气轻松：【当然啦，就算真到了这一步也有别的办法，比如说去其他世界掠夺能量，行开源。不过这行为比较缺德，会被所有世界联合抵制，不推荐。】

    真要这么了绝对会被联合暴打的吧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最开始的混局面对于世界而言反而是最有利的。”凤凰很快就想明白了。虽然妖族寿命，但在世的影响也不会到哪里去，况且他们繁育嗣的速度并不快。

    这样一来，妖族的数量就会控制在一个稳定的范围，世界中可供运转的能量也会有所盈余。这对于世界而言，是最佳状态。

    可对于众生而言，这也是最痛苦的状态。

    “那我的行为是错的？”虽然这么说，凤凰并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。众生受苦纯属天无能，他只是想改变这一切罢了。

    【不不不，在这件事上没有绝对的对与错，而且我也是在不断尝试啦。混的局面虽然有用，但杀伐过重终究不妥，结束这一切是迟早的事。】

    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凤凰懒洋洋地靠在椅上：“人族就是用来取代混的新制衡机制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【对】

    “而我的行为也正好帮了你的忙，对吗？”凤凰眯起睛，慢悠悠地晃着扇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六合心里突然有发虚。不过祂印象中的凤凰还是那个单纯好骗的小鸟，因此并没有过多防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