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表变得越来越奇怪。凤凰注意到她的异常，轻声问：“怎么了，你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能有这样的效果，师兄本人肯定在这。柳柳姑娘又不是我们这一脉的，本不可能会这法术，只可能是师兄……是了，师兄一定在这。”纸鸢喃喃自语。

    她实在想不明白。

    她不知师兄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什么，也不知他是如何钻研这法术的。不过对于她来说，这些问题并不重要。

    师兄能有如今的成就，作为师妹她会由衷地为他到开心。可是她还是想找到师兄，当面问他一句，这一个月里，你有没有想过即将撒手人寰的师傅，有没有想过被孤一人丢在客栈的她。

    就算他沉迷于纸醉金迷的生活不想回去了，也总得向家中报个平安吧？

    一曲终了，台的人便争先恐后地将布匹银钱首饰一脑扔上台。柳柳抱着琵琶坐在那不为所动，舞女们纷纷跑上前去，一边捡起财，一边向观众们行礼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送给柳柳的打赏，而作为舞女，她们也能从中得一分利。

    柳柳弹奏的曲不止一首，短暂的停歇过后，另一首柔曲便从修指尖中了来。

    纸鸢难得冲动的一面：“他现在肯定在后台，我得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纸鸢姑娘……”阿雪没能拦住纸鸢。她看起来不太放心，留一句“我跟去看看”后果断追了上去。

    看着一一矮两个影向着后台奔去，凤凰忽然：“怎么样，结果如何？”

    游麟摇了摇。

    “纸鸢的灵魂很净，未曾沾染过血腥。如今表现的样也并非演技。不过那幅画的用料和我们昨天捡到的碎片是同一东西，恐怕她师兄与这个案脱不了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