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怀苏突然哑了音，短促地倒一气，形微不可察地晃了两晃。

    镜楚立刻察觉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凌怀苏沉默两秒，摆摆手，再抬时已经面如常，仿佛刚才的僵都是错觉：“没事……我刚刚说到哪了？哦，她确实可能隐去容貌。方才我们来，幻场中的事也围绕她存在。可如果场主遭遇危险，作为场主意识延伸的场一定会地动山摇，想方设法保护她。”

    镜楚不放心地多看了他两，确定他没事才接话：“但从刚才到现在，什么都没发生，所以她并不是场主。”

    凌怀苏：“或者说，她是聂楠想象中的自己。”

    陆祺：“我还有个问题……”

    镜楚不耐烦：“你问题怎么这么多？”

    陆祺缩缩脖：“最后一个，我保证！”

    “刚才在煞场里，那些炭烤丧尸里的……是什么鬼东西？”

    这次，凌怀苏和镜楚同时沉默了。

    良久，凌怀苏才轻声的名字：“业火蚀心。”

    镜楚转看向他，有些意外：“……你知？”

    听问，凌怀苏奇怪地瞥了镜楚一，反问：“业火蚀心又不是什么秘而不传的秘术，我不该知么？”

    镜楚收回视线，正说：“没什么。你继续。”

    凌怀苏：“这是古蚩族的一蛊术，被之人会逐渐丧失心智，照蛊人的意愿行事。业火蚀心会渐渐吞噬宿主的脏，将其变成彻彻尾的行尸走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，这里的业火蚀心还是幼，不能在人与人之间传播。”凌怀苏说到这，看向聂楠，双眯起，语气难得严肃了几分，“蛊是谁给你的？”

    聂楠冷笑一声：“蛊？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凌怀苏定定地盯着她，目光意味，聂楠被他盯得发，心虚地别开脸。

    “算了。”半晌，凌怀苏放过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