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我所赐”石像里的女声忍不住冷笑， “业火蚀心的效力随者而定，是你心希望摇光派灭亡，希望那些看不上你的人付代价，蛊才会致死，钟瓒，是你害死了她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住!”钟瓒痛苦地抱嘶吼， “我没有，没有!那些念只是一闪而过……别说了!”

    女声果真住了，石质珠投来的目光近乎悲悯。

    等他稍微平复绪，才换上和缓的语气继续说: “你信不过我，执意要自己举行祭祀，我没有异议，蛊不也给你了吗只是你要记住，如今这条命是我给你的。当年若不是我从阵中唤醒你，恐怕你和云幼屏的尸仍埋在黄土之，永不能重见天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希望你能分清轻重缓急，你我的目标并不冲突。”石像柔声， “天启日就快到了，我们筹谋千年，成败在此一举。倘若了差池，你和她就再无重逢的可能了。”

    随着石像轻轻吐每一个字，钟瓒的神逐渐变得恍惚，那是来自蚩人血脉里，对等族人的本能服从。

    他额间一图腾似的金纹路一闪而过，片刻后木然地了: “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石像中，夙雾满意地勾， “凌望应该已经猜你我份了，如果他们追到这里……”

    女人尾音着温柔的笑，却字字淬毒， “不要让他们死得太轻松。”

    背影

    临走，镜楚把程延单独叫到房间，安排他回特调一趟，着手理九区的肃查事宜。

    “你亲自去趟查看现场况，召集技术对地仓一次全面安全评估，不评估结果如何，都把整个地仓的安全等级提升一级。巡逻队的人隔离起来，逐一审问，换一批人替换上去。还有，向所有员工通报这次事件。”

    程延自认为临危受命，边听边嗯嗯，一副“保证完成任务”的严肃表: “我明白老大，重在于提升大家的安全意识，确保地仓安全无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