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怀苏顺着他的话想象镜楚的态，嘴角不自觉一个恍若拈的温柔笑意，但听着听着，心里又微微一沉，好像满了一腔酸。

    他不吝评: “你知得还多。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，想特调，没本事怎么行”陆祺自豪， “初然是技术达人，程延哥博古通今，打探消息的事就放心给我!”

    “不过。”陆祺蹭了蹭鼻，话音一转， “除了这些，其他关于老大的事我就不清楚了，比如他的生日籍贯。再加上老大他实在难以亲近，我也不敢多问。”

    一直寡言少语的谈初然开了: “别说陆祺了，就连我和程延都有怕他。我职那会，理特调的还是上任，镜是空降过来的。本来见他年轻，我们还有不服气，没想到他任职第一天就外勤，直接把当时一个久攻不的煞场给破了，要知那个煞场因为太凶险，上任束手无策，只能放任它为患了一整年!而且镜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把里的况摸透了，工作理起来得心应手，把所有人安排得心服服。”

    凌怀苏笑: “嗯，是他的作风。”

    谈初然抓住重: “这么说，前辈您和老大确实很早就认识”

    跟随这么久，他们只知如今的不是普通人，上有特异功能，搞不好实际岁数远比看起来大。

    但如果他与超自然关系密切，会不会本也是个什么神什么灵

    凌怀苏沉片刻，轻声说: “我与他的确并非初见，不仅是认识，是……”

    言至此，尾音忽地捉襟见肘。

    是什么呢熟稔亲近生死与共肝胆相照

    凌怀苏好生搜刮肚一番，也没能翻个合适的说辞。

    好像什么词都不够准确形容他们的关系，什么词都太草率轻浮，不足以与镜楚的意相。

    陆祺不知从他断掉的话音里领悟到了什么，当即不遗余力地拍起: “甭是什么，反正您和老大关系好是货真价实的!难怪我一见到前辈您，就觉……对，一见如故!”

    一见如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