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老大”程延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， “初然醒了。”

醒了”镜楚推门来，顺手把窗帘拉严实了，将手里的净衣服扔到床上，抬手碰了碰凌怀苏的额， 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
    镜楚拿他没辙，拎起衣服，动作细致地伺候大少爷穿衣。

    镜衣柜单调，款式风格都大差不差，但完全相同的并不多见。而且他常年穿着特调的制服，今天居然破天荒换了件常服。

    镜楚听不去，截打断他的污言秽语: “穿好了。”

    凌怀苏懒洋洋往后一靠: “我使不上劲，你给我换。”

    魂

    凌怀苏笑眯眯地张了张，这时，手机铃声响起，打断了老未的厥词。

    隔着老远，程延便被俩人的“侣装”秀了一脸，随即想到这两位的真实份，顿时手都张得不知往哪搁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，还不让人说了……嗯”

    凌怀苏瞥他一: “就是什么”

    大少爷衣来伸手，嘴上仍不闲着: “行啊你小狐狸，亏我还以为你纯真无邪，懵懂无知……从哪学的”

    凌怀苏昨晚没占到便宜，只能上找回些场，本想意犹未尽地继续，一低，忽然发现镜楚给他穿上的，和他自己上那件一模一样。

    凌怀苏和镜楚赶到的时候，程延已经在楼底候着了。

    镜楚: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镜楚撑开衣领，住了那颗喋喋不休的脑袋: “闭嘴。”

    镜楚: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那衣服沾着不易察觉的熟悉香气，在凌怀苏上略微有些，一看就是镜楚的。

    看表，这是猜中了。

    “啧。”凌怀苏半是调侃半是慨， “你小时候多乖啊，有话从不憋着，对我百依百顺，怎么现在成了个闷葫芦，还凶的难不成因为睡了一觉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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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怀苏意识到了什么，不怀好意地明知故问: “在你们这个世界，穿相同的衣服，不会有什么特殊义吧”

    镜楚被那居心不良的神扫得耳尖发: “看什么”

    等半天没等到动静，凌怀苏飞了他一，笑眯眯地威胁: “还需要我详细阐述使不上劲的原因么”

    他忙不迭迎上去，不由自主板直了腰: “儿，凌，凌前辈……”

    凌怀苏没言声也没动作，上打量起镜楚，角擎着似笑非笑的笑意。

    程延一边领他们上楼，一边一板一地回禀: “九半左右，医生查看过说没什么大问题。但醒是醒了，就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忽地言又止，一个像是牙疼的表。

    凌怀苏冲他稍稍颔首: “什么时候醒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