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躁躁的。”

    “并没有，你的发就像绸缎一样柔顺好看。”

    “那哥哥的发呢？”她似乎因为他的话对他的发产生了好奇，再次向着他靠过来。这两个人挨着了，没有一丝间隙的，她的半个倚靠在他肩膀。

    “小心一。”

    他担心她因此摔着，便伸手虚虚地环着她的腰。

    然而还是隐约碰到了，她的腰很细，一只手便能松松地环住。气息纯净，上带着香，像是一片柔的白云栖息在怀里。

    与她四目相对时，他几乎忘记了呼。她用一只手攀附着他的颈项，另一只落在他的上，抚摸着前额的白发。片刻，只听见她有些失望地说：“和我的不一样，明明是哥哥的发更好啊。”

    那抚着额发的手逐渐向，经过他的眉，鼻和嘴，最终停在他的脸颊。她用双手捧着他的脸，后腰后仰抵到了他的的手臂，然后低挨着他的前额，呢喃：“我和哥哥完全不像啊”

    听到她说这话时，五条污染觉到角发酸，之后便是带着一般的东西从脸上划走了。那是什么，他明白。

    是泪，不过不是他的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我不是哥哥呢？”

    “为何我一都不像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哥哥”

    她的质问逐渐淹没在泣不成声的哽咽中，他听着心中止不住的怮痛，“对不起。”他忍不住将她在自己心，好像那样便能止住那因“自残”而留的伤的阵痛。

    “这不是哥哥的错不要歉。很抱歉让你听我的抱怨。哥哥！明明是最关心我的人现在还要你为我担心，真的对不起”她听到他那句抱歉的话后，整个人似乎都慌了神，说话开始断断续续的了，也忍不住激动地轻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