妮妮见灿陷了沉思，不用他坦白说来，心里也明白怎么一回事了。故作镇静地问：“你在想什么呢？难我说错了吗？你的相好名字，我都能如数家珍呢。只因我太你了，包容了你的一切缺，佯装不知。实际上你在中大学里的风韵事，我可谓是耳熟能详呢。说实在的，你上的缺比我多了好几倍哩，我都可以一一将你罗列来。”

    灿听罢陡然变，压制愤怒：“既然我有那么多缺，且在女人堆里打的，你嘛我，嘛与我私奔呀？”

    妮妮见他愠怒了，转看着窗外，低声说：“因为我是个糊涂的人，也就恋上了糊涂的啦。有几分能说清楚，还有几分是糊里又糊涂，有几分是温存，还有几分是涩涩的酸楚。这就是，说也说不清楚，这就是，糊里又糊涂。这就是，他忘记了人间的烦躁，这就是，能保持着糊涂的温度，直到现在。你不是经常哼着《糊涂的》这首歌吗？曾经有人问你，为啥要去一个比你大五岁的女人？你说喜唱《糊涂的》，也就喜上糊涂的啦。正因为是糊里糊涂的，难怪你放弃那么多青靓丽的小姑娘不要，却带着一位老姑娘私奔，并且瞒着我独自去办理结婚证，这不是糊涂的吗？忘不了的一幕一幕，希望能留住往日的温度。意念中的乎乎，但愿是真是甜溢满心窝。稀里糊涂的，令我忘却了你的年龄，成了反抗父母的叛逆者。与你在一起，使我忘却了人间的烦恼和忧愁。你对我的能托起人间的脆弱，能给我生命的力量，我不论遇到什么困难，只要有你的，最累也不觉得苦，最难也能攻克。有了你的，我的人生到安全踏实，温馨祥和。恰如《糊涂的》所唱的那样。与你在一起，不知什么叫苦，什么叫难，这样的回答，可以了吗？”

    灿瞅着她笑而不答，妮妮靠近床弯腰问：“你肚饿了吗？七扯八谈的，我觉得肚叫起来了呢？快起床吧！”

    灿盯着她笑嘻嘻：“你快扶我起床吧，我饿得没力气了呢。”

    妮妮知他玩心机，微微一笑：“我还勿晓得你那小心思呀！快起来吧！”

    灿哈哈大笑：“知就好。”随即伸手将她拉倒在床上说：“我们晚上准备怎么过呀？我好张喔。”

    妮妮倏忽脸一沉，狠狠地瞪了他一说：“你是场老手了，还谈什么张，未免太虚伪作了吧！把我当猴耍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