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晓楼发现客人不见了，桌上放着手机，不敢声张，悄悄地把手机收起来。然后去早饭。

    灿牵着妮妮的手去了，二个人吃了汤圆，灿盯着妮妮问：“你父母同意了吗？我们上午去领结婚证，午回山庄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妮妮避开他专注的目光，温和地说：“我妈说今天是黑日，不宜办理结婚登记手续，双方父母聚餐一次，挑选一个黄吉日，再去乡政府登记结婚证。”

    华灿生气了，拽住妮妮的手问：“你是否还在生我的气，那次我是有无心的，男人之间说话就是这个样，请你别往心里去，好吗？今天又不是穿婚纱拜堂，领个结婚证谈什么黑日黄日呀？今早去办了就回山庄农场忙正事，免得牵挂肚的放不。我同黄向河约好了的，你不要推来推去了。今早被你母亲搅黄了，心里还憋屈着哩。我不得夜夜搂着你睡觉，天天跟你耳鬓厮磨的过日。”

    妮妮佯装嗔怒：“人生只有一次，我可不想随便去登记。迷信不可全信，但也不得不信。不然，因何那么多人喜在月14日人节去登记结婚呢？要么我们也选择01年月14日登记结婚，不差这几个月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华灿地盯着她的睛审视，不无担心：“这不像你的风格，我们有近二十年的了，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看不来吗？今天并非什么黑日，是你怀疑我对你的，想重新考虑面对我们的。你是不是另有打算啊？以前，你恨不能上结婚登记，如今，双方父母都同意了，你却找理由推三阻四的，莫非另有所了呀？刚才你妈说有人找你，大清早的，到底谁来找你呢？你这二天去哪里了呢？我找了你整整二十四个小时。跑到西岭县城林瑛那里寻找，被他挖苦嘲笑了一顿回来。我被你的不辞而别急成什么样了，你能觉得到吗？你知我有多担心你的安危吗？”

    妮妮脸一沉：“我没觉，什么也不知，也不想知。两若是久时，又何必在乎区区数个月呢？我回家了，你要么先去农场吧！”

    灿急忙拉住她的手说：“你去二天回来，觉换了个人似的，浑不对劲哩，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。夫妻之间要坦诚相见，最忌讳隐瞒和撒谎。我对你可是一条通到的，但愿你也如此。”

    妮妮瞄了他一，回手不耐烦地说：“你明知我不太喜说话，何必盘问来盘问去呢？我回家还有事要忙，再见！”

    华灿急忙又住她的肩，面对面地注视着她问：“妮妮，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？”

    妮妮推开他的双手，斩钉截铁地说：“没有，就明年人节好了。若是你不愿意等待，那你自己看着办吧！”没等灿回话，她便转去了。

    灿瞅着她离去的背影，琢磨着她这二天跟谁在一起？早上谁来找她？她不愿告诉自己，脆去找她母亲打听好了。立换上一新衣服，拎起背包去厨房对母亲说：“娘，我要回农场上班了，跟爹说一声，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。你俩多保重，再见！”

    章林慌忙扯住灿的手说：“娘查过黄历了，今天是个好日，你俩怎么不去领结婚证啊？妮妮人呢？”

    灿垂丧气地说：“妮不知因何变卦了，到时再说吧！你告诉爹，农场事很多，没啥要的事，我平时就不回家了，过年的时候再说。”

    “喔，你与妮妮一起回山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