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把安玉珍问得懵了一，甚至没有去纠正谢璃的称呼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事真的是我错了，以后都不会了。你要钱，也都给你。”

    谢璃能明显察觉到安玉珍缓和来的态度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把她们都送到国去了，以后再也不会联系了，也不会让你看到她们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有些小，断断续续地听不真切，但无非也就是这些话。

    谢璃瞄了一，安玉珍这会儿已经没了那天的绪激动，就只是抹着泪。

    于是安玉珍了红的睛就往卫生间去了，应该是洗脸去了，谢璃直到她来才叫住了她。

    谢璃知她其实就是这样想的。

    “你说咱俩风风雨雨走了这么多年，现在就因为这个，你就要离婚吗？你不想想我，也要想想孩。”

    她收回目光，去了客厅坐着。

    安玉珍好像是彻底被问愣了，嘴嗫嚅好半天才回答：“我没这样想。”

    安玉珍回看她。

    最后哄当然是没哄好的，谢怀志还是被安玉珍赶来了，看到客厅里的谢璃，他的脸上有过片刻的尴尬，但还是板着父亲的威严说了两句：“你妈这里，你多劝劝。好好的家散了对谁都没好。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父女俩之间已经很久都没什么话说了，这些话以前也大多是安玉珍来跟自己说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来了好几次，一开始每次都是好一番折腾，安玉珍又是打又是骂。他态度倒是好了，打骂都由着对方，没说什么过激的话。

    “我跟她真的没。”

    她没回应，谢怀志就这么走了。

    “你爸走了？”

    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：“你跟傅时最近的问题了吗？你也别天天守在这里，夫妻之间的该沟通还是要沟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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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没过多久，谢怀志就亲自上门来歉了。

    谢璃又一次回家的时候，谢怀志又来了，只是这次不再是打闹声了，他们在安玉珍的房间里，房门没有关，谢璃从隙里看到母亲坐在床边，谢怀志正跪在她旁边哄着她，不见了平日里的在上，这会儿声音听上去低三四地多了。

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安玉珍才从里面走来。

    “妈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谢怀志为什么不同意跟你离婚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觉得是因为他对你还是有的？舍不得你？真的跟外面的女人只是玩玩，对你才是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