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嬷嬷没有明说，而是跟她讲了一件事。

    看着面前又恢复了和蔼模样的叶嬷嬷，程玉商量：“嬷嬷，以后咱们不如去西厢房学吧。”

    她看了叶嬷嬷，鼓起勇气问：“嬷嬷，王爷近日是否有要事？”

    叶嬷嬷看她一。

    想着这些，她又自嘲一笑，从前她盼着王爷不来，如今倒是日日想着王爷来了。

    王爷心思沉，旁人摸不透，她是从小看着王爷大的，能看一两分——他若是念着谁，自然是会来的，若是不念，送他一座金山，他也不稀罕。

    既然决定有朝一日要王府，多问一些，总不会有坏。

    可王爷已经三四日没来了，他受着伤不便过来，也说得过去，只是连个报信的人都没来过，她有些忐忑。

    所以面对王爷时，叶嬷嬷既不阿谀奉承也不冷脸相待，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，王爷心中自有分晓。

    程玉垂眸思索，她记得林侧妃的家世更胜一筹，但何侧妃更得人心，这样说来，还真是不好抉择。

堂走到西厢房，她顿时觉得难以忍受。

    说着又意识到这样的话，叶嬷嬷就得晒太了，她忙说：“我让丫鬟给您撑伞。”

    虽然丹樱和她说过一些，但是丹樱毕竟只是丫鬟，远不如叶嬷嬷了解的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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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林侧妃与何侧妃是一同王府的，都是皇上所封，又平起平坐，但掌家大权却只能有一个，夫人猜猜，最后落谁家？”

    程玉睛一亮，顿时问：“不知府里的几位如何？”

    她有预，这位主定然会在王爷心里留一席之地。

    叶嬷嬷还当是什么大事，笑：“这有什么，我一个老婆，多走一段路还能锻炼，夫人贵，是不能晒到。”

    叶嬷嬷合上账本，奇怪地问：“为何？”

    程玉咬了，索实话实说：“日大，我不想被晒到。”

    所以叶嬷嬷提：“劝夫人莫要再想，老老实实地在别院待着，从前是什么样，现在还是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可是她不能不忧虑，程玉试探：“若是我想给王爷送个件，不知合不合规矩？”

    程玉黯然垂睛，她以事人，如今唯有这副相可堪一用了。

    叶嬷嬷知晓她在想什么，笑：“自然是在养伤，夫人别多虑了。”

    对于这位主，叶嬷嬷也是有几分喜的，虽低贱，但她温柔，不是狐媚的，也能讨王爷心，便算不得什么了。

    程玉若有所思：“嬷嬷，我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既然打开了话匣，叶嬷嬷也不急着走了，呷了茶说：“夫人还有什么想问的，一齐问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