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惊叫一声，又了过去。

    顾行舟反而被她这副模样逗笑了：“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胆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，才知、知错，才不该不敬重夫人……竟、竟拿上不得台面的菜敷衍夫人，才罪该万死！”

    刘师傅忙：“我、我说！”

    他知她的心思，想让他帮她撑腰，只是没揭穿罢了。

    刘师傅被迫醒来，一抬便瞧见顾行舟的脸，一半隐在暗，瞧着沉沉的，狠厉之气仿佛化为索命的爪，朝他探了过来。

    程玉却吃不了，那血腥味似乎还在，她呕了一声，面发白。

    刘师傅浑一僵，战战兢兢地匍匐在地上，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他连话也说不完整，哭得涕泗横。

    整整十，打得底的人胆战心惊，重的血腥味也飘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多谢夫人，多谢王爷！”

声。

    程玉咬了，她只是想让他给她撑腰罢了，没想到竟打死了个人，一时有些怔忪。

    程玉连忙阻止，轻声说：“王爷，够了。”

    “已经晚了！”沉霄将他架到条凳上。

    见她确实吃不了，顾行舟便：“回房吧。”

    膳房的人松了气，又听他：“不过本王也不能留你们，都发卖了吧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毫不意外地望向程玉，语气玩味地问：“夫人对这个结果可满意？”

    沉霄再次探了探鼻息，人已经死了。

    听说他受了十鞭刑，虽然瞧着行走自如，但在那事上想来还是有些影响的。

    啪——

    轻飘飘的一句话，决定了数十人的命运。

    他早就想敲打一番别院里的人，省得他们懒散惯了，不知怎么伺候主。

    “想来是不满意了，”顾行舟看向地上跪着的人，“继续打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看向刘师傅，问：“你可知错？”

    沉霄会意，上前说：“王爷问话却不回，那便继续打！”

    程玉心里咯噔一声，忐忑：“王爷的伤……”

    啪——

    顾行舟还没说话，底的人极有地磕谢恩。

    顾行舟哼笑一声：“若是本王不来，你是不是还要继续糊？”

    刘师傅声息渐弱，沉霄探了探鼻息，还有一气，命人泼了盆凉。

    刘师傅年纪大了，打了十板之后已经站不起来了，跪趴在地上哀哀求饶。

    顾行舟懒得再与他废话，看了沉霄。

    “你们倒是乖觉，”顾行舟冷笑一声，“既然夫人为你们求，那便算了。”

    他拥着程玉继续去用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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