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之间，程玉听见顾行舟问：“你在房中放什么屏风不好，怎么偏要放鱼之，嗯？”

    她作势起行礼，顾行舟住她，沉声：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程玉在心里哼了一声，他不也记着吗？梗多面txt＋v 一3五八八四五111零

    顾行舟听了一会儿才开：“为何不去服侍？”

    “王爷先放开，”程玉挣扎，“这样怎么弹？”

首，倒是显得过于刻意了，她要不着痕迹。

    顾行舟刚院便听到西厢房中传来的曲调，听得不太真切，反而更添了几分朦胧的韵味。

    程玉颤声：“家、家现在便能弹……”

    天快黑时，夫人什么都没说便将她们赶来了，她们还一雾呢。

    青荷和丹樱站在门外，见王爷过来，只福了福，没有开说话。

    顾行舟轻飘飘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她顿时怔住，不是鱼戏莲叶间吗？

    昨晚忽然过来，不就是想在贵妃榻上这样那样吗？今日又来，打的什么主意人尽皆知。

    “说的也是，”顾行舟咬了她的，目光似火，“次再弹吧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勾一笑，一边往前走一边说：“退吧。”

    但她也不能说透，微红着脸偏过。

    可看着看着，她竟真觉得屏风像他说的那样，变成鱼之了。

    贵妃榻上铺着上好的碧青绸缎，不断变皱，又变得平整，湖般漾着，一圈圈永不消散的涟漪。

    推开房门，绕过珠帘，背对着他的窈窕影坐在贵妃榻上，兀自弹得专注。

    程玉咬了，轻声说：“家想换个地方弹。”

    夕透过窗牖撒来，落在她的周，镀了一层的光。

    “还记着本王那日说的话呢，”顾行舟笑，“倒是为难你记挂了这么久。”

    程玉似有所，故意弹错了一个音调，慢慢转过脸来，惊讶：“王爷怎么来了！”

    顾行舟专注地看了一会儿，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，坐在她侧。

    程玉的呼都了，轻声：“家又不知王爷会来。”

    两人对视一，丹樱谨慎答：“夫人说她弹琵琶的时候不喜旁人打扰。”

    他的吻又落了来，程玉“唔”了一声，了几琴弦便被迫中断，曲不成曲，调不成调，只得将琵琶小心搁在一旁，阻挡他四作的手。

    他慢慢朝着西厢房走去。

    “既然不弹，那本王便继续了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揽住她的腰肢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颈间，随问：“怎么不弹本王喜的曲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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