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们还在胆战心惊，生怕王爷怪罪，没想到夫人倒是很喜狗。

    “罢了，”顾行舟往府里走去，“你想养便养着吧。”

    程玉顿时喜：“多谢王爷！”

    想了想，她主动说：“王爷给它取个名字吧？”

    顾行舟想也不想便：“小白。”

    程玉：“……”好直接的名字。

    她正要劝他认真想想，沉霄忽然说：“王爷，从酒楼到回府，一共一个时辰两刻钟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问：“现在几时了？”

    “亥时三刻。”

    他们俩的对话有些怪，但是想来和她无关，程玉便没，小声问后的丹樱和青荷。

    “你们俩怕狗吗？”

    青荷的睛早就黏到小狗上了，闻言赶摇。

    丹樱犹豫：“婢小时候被狗咬过，所以……”

    这么小的狗，她不算很怕，但是从前被咬过的手指隐隐作痛，让她不敢亲近。

    “我知了，”程玉便将小白到了青荷手中，“把小白洗净之后送过来。”

    她忽然想通了，叫小白也很好，贱名好养活。

    不多时，她跟着顾行舟了西厢房。

    房中并未灯，只有幽暗的月光透过窗牖，撒一片清晖。

    能容纳两人的浴桶里盛满了，气升腾，烟雾缭绕，好似仙境。

    程玉的脸开始发，不知是被熏红的还是被接来要的事羞红的。

    她以为吃馄饨时，王爷只是随一说，没想到这么快就付诸行动了。

    她看向顾行舟，他好整以暇地望着她，示意她帮他宽衣。

    程玉咬了，走上前解他的衣衫。

    墨蜀锦料，用金线绣着祥云纹，透着华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