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压心底的不安，笑：“王爷过来之前也不说一声，妾好给王爷沏壶好茶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无所谓，便：“随你吧。”

    “陈事走曲江别院之后便不知所踪了，属暂时没有查到他去了哪里。”

将她得连床都不了了，可见昨晚有多酣畅淋漓。

    顾行舟问：“什么去了？”

    程玉却：“妾不去的话，会被人说恃而骄的。”

    他不是临时起意过来的，更不是特意来找她的。

    “不必多礼，”顾行舟坐在一旁的圈椅上，“坐。”

    空有侧妃之名罢了。

    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。

    清竹院。

    何柔嘉正用着膳，裁满脸喜地来，福禀报：“侧妃，王爷过来了！”

    他突然转变态度，程玉有些懵，但是不必她动手了，她也乐得自在，坐在床上给他递衣裳。

    沉霄惭愧：“属暂时还未查到。”

    她怔怔地往外看去，一伟岸的影现在月亮门外，步伐匆匆地朝她走来。

    终于全穿好，程玉：“王爷慢走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他又说：“林侧妃就不用了。”

    她柔柔笑着起行礼：“王爷安好。”

    只有这短短一夜，他要查陈事和另外两人的份，又要查侧妃们的动向，忙得焦烂额，暂时只查到这么多。

    她想去看看，到底是不是林侧妃搞的鬼。

    这条路经过清竹院，正好可以过去一趟，顾行舟便：“本王亲自去问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，”裁笑盈盈，“侧妃快起来迎一迎吧！”

    除了自己，谁也不能信

    “茶就不必了，”顾行舟望向她，“本王过来是想问你一句，前日你去了哪里？”

    沉霄说完顿了，见王爷没说什么，继续：“这几日，林侧妃安分守己，柳夫人缠绵病榻，两人都没有与外界联系，倒是何侧妃前日府了。”

    何柔嘉看了他凝重的神，忽的有些心凉。

    何柔嘉这才回过神来，王爷竟真的来了！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走宜光院，沉霄迎上来，快速将昨晚查到的事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临走之前，顾行舟提醒：“你第一日府，记得去给侧妃请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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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至于另外两人，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，因为有些本事，所以了打手，从陈事消失之后，他们俩也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前日，那便是程玉府前夕。

    何柔嘉的动作顿了顿，以为自己没睡醒听错了，王爷怎么会来？

    何柔嘉嘴角的笑容便有些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