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说，程玉自然而然地改：“多谢何。”

    “起来吧，”何柔嘉笑，“宜光院离得有些远，你来得晚一些也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果然还是来迟了，程玉抿了抿，门便行了个礼。

    话题自然而然地引到昨日的刺杀上。

一命，于于理，她都是要亲自照看的。

    眉似新月，杏，任谁见了都要说上一句玉貌容，端庄知礼。

    程玉福了福：“侧妃谬赞，在我看来，侧妃才是真正国天香之姿。”

    何柔嘉赞许：“早就听说程妹妹貌，闻名不如一见，果真容倾城。”

    她期待：“叫侧妃太生疏了，不如日后称呼我一声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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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抬便是何柔嘉着一袭月白襦裙温婉笑着的模样。

    正妃和侧妃赏赐刚府的侍妾是规矩，所以程玉没有推辞便收了。

    想起昨日同样绣着竹叶的衣裳，不难想到何柔嘉喜竹。

    正看得神，有个穿得颇为面的丫鬟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从今日起，咱们便要一同服侍王爷了，我准备了一份见面礼，不知合不合你心意。”

    见她言辞之中丝毫没有不满的绪，程玉终于松了气，站起来。

    鹅脸，桃，，典型的狐媚相，角那一抹泪痣更是睛之笔。

    “侧妃安好，侍妾程氏拜见侧妃，我来迟了，望侧妃恕罪。”

    她诚恳：“多谢昨日赠衣之恩，对我来说犹如雪中送炭。”

    有人是装来的，可程玉却浑然天成，诠释到极致。

    走院中，便是一片竹林，雨后竹叶的清香散发来，沁人心脾。

    男人最的就是这样的人，可妩媚可清纯。

    偏偏她的神是清澈纯粹的，任谁也不忍苛责了她，唯有怜惜与珍视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女，自然知晓你最需要什么，”何柔嘉，“这是小事，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侧妃，明日我便上。”

    她打量何柔嘉的同时，何柔嘉自然也在看她。

    程玉收回目光，便见她福开：“程夫人安好，婢观秋，是侧妃的贴丫鬟，侧妃正等着您呢。”

    何柔嘉柔柔一笑：“这府里的女人不多，林侧妃太过活泼，我与她话不投机，柳夫人又太过怯懦，我也轻易见不到她，唯独与你投缘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，咱们就不要互相捧了，”何柔嘉笑，“坐吧。”

    观秋抱着锦盒走上前来，何柔嘉亲自打开，拿一对巧的耳铛。

    到了清竹院外，程玉了轿，打量着比院墙还要的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