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以为是她的丫鬟。

    顿了顿，他问：“你骨弱，怎么门了？”

    柳霜霜怯怯：“玉初次府，妾便想着过来看看她。”

    见她们已经熟到可以直呼名姓了，顾行舟乐见其成。

    他在厅坐了来，吩咐：“坐吧，别拘束。”

    柳霜霜掩咳了一声，福：“妾这便要回去了，不打扰王爷与玉说话了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没有挽留，但瞧见她弱不禁风的样，还是说：“宜光院和平溪院离得甚远，本王派人抬个轿过来。”

    这是从小养育他大的娘的女儿，他理应多照拂几分。

    柳霜霜小心翼翼地坐，不安地绞动着手中的帕，时不时地咳两声，憔悴得让人心疼。

    见她这样，顾行舟只得继续关心：“听说你近日病加重，吃了药之后可好些了？”

    “多谢王爷关心，府医妙手回，妾已经大好了，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一句话没说完，她又开始咳起来，脸都红了。

    贴丫鬟茯苓见状，一边给她顺气一边说：“回王爷的话，夫人只是咳得厉害了些，今日又在大太站了许久……”

    “说什么呢。”柳霜霜蹙了眉，打断茯苓的话。

    茯苓赶跪：“婢失言。”

    程玉看了茯苓一，在顾行舟问之前便解释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是妾的不是，晌午睡得有些久了，让霜霜等得久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柳霜霜赶说：“玉，我没有怪你的意思，茯苓无遮拦，我、我回去之后一定罚她。”

    茯苓不服气：“婢说的是事实，就算您惩罚婢，婢也得说来。”

    柳霜霜：“你住！”

    明明是疾言厉的话，从她中说来，却气势全无，显得绵绵的。

    顾行舟随：“既然丫鬟不听话，本王便给你换一个。”

    茯苓浑一颤，立刻不敢开了。

    柳霜霜也吓得站起，怯怯：“王爷，茯苓服侍得好的，还学过医，知晓妾该用什么药，平日里帮了妾不少忙，暂且留着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