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玉瞪大睛，见四无人，这才说：“王爷别胡来，这里是寺庙。”

到他提自己的母妃，隐约记得，他的母妃的位份似乎是人，封号是恪。

    顾行舟心神一动，问：“你想第一个？”

    顾行舟慢悠悠：“本王比那些神佛更灵，说不定本王便能帮你实现。”

    程玉刚，他一盆凉泼来：“你起不来。”

    到了晚上，可就由不得她了。

    顾行舟问：“现在不行？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也有理，”顾行舟缓缓说，“但是本王更相信人定胜天。”

    程玉咬了，心里有些忐忑，难她说错话了，王爷和恪人的关系并不好？

    顾行舟看向她，眸光黑沉沉的。

    程玉不想在这地方与他掰扯这些，抿没有回答，脸却有些红。

    程玉小声反驳：“今晚妾一个人睡，自然是起得来的。”

    程玉这才说：“希望妾与王爷岁岁平安。”

    只要他不胡来，她起得也不算太迟。

    顾行舟笑容更盛。

    他问：“方才你求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逗她是有趣，但是兔急了也是会咬人的，便不再提了。

    “一个人睡？”顾行舟重复了一遍，“今晚你真的想一个人睡？”

    她自然不知皇上为何如此，但是她是女，知晓一位母亲对儿的期盼。

    没听到后面四个字时，顾行舟以为她会说久久，顿时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顾行舟敷衍：“本王知。”

    她又不像他那样整日习武，健，晚上闹了一通，翌日卯时便神采奕奕。

    在战场上，他是凭借着自己的本事活来并立战功的，而不是虚无缥缈的神佛。

    顾行舟凑近她一些，扬眉问：“哪里最威猛？”

    程玉笑盈盈：“求姻缘自然要在月老祠，明日清晨再去。”

    程玉自然不好反驳什么，顺着他的话说：“王爷大威猛，武艺超群，自然战无不胜。”

    有了这样一个战功赫赫的儿，位份却如此低，实在不应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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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听说第一个前去祈愿的人会得到月老眷顾，日后一定会与心上人恩久。”

    他们坐的位置正好靠窗，敞开的窗牖外便是清瘦的竹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，西山寺求姻缘最灵验吗？”

    这几日她日日睡到晌午，哪来的力第一个去月老祠。

    “或许恪人所求，是王爷一生平安，而不是别的虚名。”

    傍晚，两人去用斋饭。

    程玉有些迟疑：“说来是不是就不灵了？”

    又不正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