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没有遇见她之前，他定会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自制力极佳，可是一到程玉面前，立刻溃不成军。

    他盯着她被泽后重新变得丰盈的，咬牙开：“狐媚。”

    莫名其妙得了个狐媚的称号，程玉有些不兴。

    “妾若是狐媚，应该王爷的气才是，可是每晚都是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她咬了，没有再说去。

    顾行舟偏要问她：“每晚都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妾困了，”程玉闭上睛，“王爷也早些睡吧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哼了一声，到底还是没忍心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
    他看向窗外，默默地想，真是难熬的一夜。

    送妾

    程玉第一次在月事期间睡了个好觉。

    醒来时通舒泰，周轻盈，她甚至觉得自己还能一气爬到小山坡上。

    她转看向顾行舟，正想谢，却发现他还睡着。

    程玉讶然地望向窗外，明明天已经亮了，他竟然还没睡醒？

    刚巧传来敲钟声，程玉默默数了数，刚好九，已是巳时了。

    不过既然顾行舟还没醒，她便没再动作，躺在他的臂弯里。

    但是她已经睡够了，毫无睡意，只得重新睁开睛，看向顾行舟。

    睡梦中的他少了两分凌厉的觉，遮住那双黑沉的双后，密的睫垂来，瞧着竟有些乖。

    程玉抿了抿，没想到自己竟会用这个词形容顾行舟。

    她继续用目光描摹他俊朗的眉，顾行舟骤然忽然睁开睛。

    程玉吓了一，垂睫，没有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“为何一直看着本王？”

    醒后的声音微哑，多了几分缱绻的味。

    程玉的心莫名空了两拍，诚实：“王爷好看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没说话，埋在她的颈侧一气。

    程玉微微僵了，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变化，不安地动了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