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，继续。”

    他松开了手，程玉也松了气，手里却没了巾帕，她左右看看，架上却孤零零的。

    程玉问：“王爷能不能帮婢把巾帕捡起来？”

    顾行舟心神一动，一边将巾帕攥在手中一边说：“本王喝醉了，没力气。”

    他好心提议：“你可以自己捡，或者直接用手帮本王洗。”

    这两方式，他都很期待。

    程玉踌躇片刻，将袖挽了起来，右手在浴桶中摸索。

    时不时地碰到温的肌肤，她立刻弹开，小心地觑着他的神。

    顾行舟没有动，甚至没有睁开睛，这让她放松许多。

    摸索片刻，却迟迟找不到，程玉累极了。

    灵机一动，她轻声唤：“王爷？”

    见他没应声，程玉便不他了，决定一会儿再叫醒他，跟他说已经洗完了，反正他也不知。

    随意往顾行舟上泼了，程玉转走，后声哗啦。

    还未反应过来便是一阵天旋地转，咕噜噜的声音响在耳边。

    她呛了好几，终于意识到自己了浴桶，与顾行舟面对面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这样敷衍本王的？”顾行舟捧起她的脸，“好大的胆！”

    程玉愣了，问：“王爷酒醒了？”

    顾行舟不动声地攥住她的手，一边说“没有”一边带着她往探去。

    “本王找到巾帕了，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程玉迟钝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摸到了什么，手山芋般甩开。

    她脸上：“你！”

    “阿玉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顾行舟还想装，嘴角的笑意却掩饰不了了。

    程玉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了，他神清明，哪还有一醉酒的样？

    她气恼：“堂堂秦王殿居然耍人！”

    顾行舟怔了，她反倒开始倒打一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