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桃着雾濛濛的泪，将落未落，惹人怜惜。

    不而朱的微张着，细细地着气，连呼声也带着两分引诱的意味。

    她这么，得惊心动魄，得让他……不了手。

    顾行舟攥了手，问：“这也是戏吗？”

    程玉迷茫了一瞬，她劫后余生，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他却一个字也没解释，一言不发地俯，将她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程玉惊呼一声，想圈他的脖颈，却又不敢。

    只能悄悄扯住他的衣襟，一脸畏惧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离得近了，她能看见他清晰而冷的颌线，上冒的青胡茬，以及冰冷威严的视线。

    程玉垂颤抖的睫，被他不甚温柔地扔在床榻上。

    他俯压了来。

    盛怒的男人会什么举动，程玉猜也能猜得来，想躲，却又不敢。

    她闭上睛，盈满眶的泪珠终于落来，准备承受他的怒火。

    可是想象中的疼却没有传来，顾行舟甚至没有撕开她的衣裳，只是轻柔地吻去她的泪。

    在她困惑之时，他的动作愈发缱绻起来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。

    他似乎将她当成了一朵苞待放的，每一寸都要驻足、欣赏、亲吻。

    她渐渐沉沦，不再满足于他隔靴搔似的耳鬓厮磨。

    顾行舟浑绷着，却依然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他望着她似泣非泣的模样，住她致小巧的。

    程玉睁开睛，桃着一汪，泛红的尾蛊惑人心。

    偏偏她的神是迷惘的，仿佛早已不知今夕何夕，只想与他沉沦在这无边海。

    这就是她动之后的模样。

    顾行舟从前无比喜，总要看着她表这样的神才会心满意足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，他却拿不准主意。

    他低声问：“阿玉，这也是戏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