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思忖片刻：“少说也有三千两。”

    她看向众人，程疆和齐氏齐声应是，程和光温颔首。

    家人将她到了骨里，她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忧无虑的孩童，他们为她撑起一片天。

    程玉想说的也正是这件事。

    老夫人问：“囡囡昨晚睡的可好？”

    程玉急：“祖母命百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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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程玉笑着：“床褥柔舒适，我很喜，多谢祖母。”

    “囡囡的脸看起来又光了不少，是不是用的我研制的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给囡囡的，自然应该是最好的，”齐氏眸光温柔，“你安心用着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：“为女，安立命的本不是夫君，而是自己，你手里攥着银，才能有底气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笑：“这不算什么，等我死了，我的东西都归你，祖母的好东西多着呢。”

    祖孙俩便了室，老夫人拿一个匣给她。

    她才回来一天，甚至还没有认祖归宗，也没有尽过孝，祖母便将这么多资产给她，她受之有愧。

    老夫人笑呵呵：“囡囡什么时候来，祖母便什么时候用早膳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笑着摸摸孙女的脸，神慈地打量着她。

    “没有了，”程玉讷讷，“我甚至觉得明珠院过于奢靡了，特别是那个汤池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执意她怀里。

    一年三千两！程玉吃惊不已，能一气为三个魁赎了。

    “祖母，我不能要……”

    正好程玉也有话想对祖母说，欣然同意。

    齐氏门吩咐摆膳。

    程玉便笑盈盈地看向齐氏：“多谢娘亲。”

    程玉，无比庆幸自己了一个正确的决定。

    齐氏关心地问：“可还有什么要添置的？”

用早膳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不多时，早膳便摆了一桌，众人围坐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这才多少东西，给了你，你便收着。”

    程玉只得收，又迟疑地问：“这些田产铺，一年能有多少银？”

    祖母能将生死置之度外，程玉却不行，她盼着在祖母面前多尽孝。

    老夫人并不邀功：“知女莫若母，这些都是你母亲亲自办的。”

    程玉好奇地看了一，睛便瞪大了，竟然是一摞地契！

    知他们都在诓她，程玉嗔：“若是我明日临近午时再来，祖母是不是又要改时间？”

    “不搽完那些东西，雪影不让我走。祖母，以后能不能只搽一两样？”

    用过早膳，老夫人轰走儿儿媳和孙，她想单独与孙女待上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