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信国公府的小，这个份太不一般，不是真心还是假意，总有人趋之若鹜。

要去找秦王殿？”

    还有些人，专门往程玉面前凑。

    程玉回过神，轻轻摇。

    到了园，夫人们和小们自动分成两拨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，我不说了！”江芷忍不住笑声。

    但是程玉还不到游刃有余，幸好她在青楼时学过不少应付达官显贵的话术。

    为侍妾，她甚至连招待女眷的资格都没有，何必想这么多。

    夫人们讨论的话题，未阁的小不兴趣，反之亦然。

    程玉喃喃：“你说，她们现在在想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说这些场面话虽然信手拈来，但是一面对一群人，依然疲累。

    程玉轻拍她一，羞恼：“你再提，我不跟你玩了。”

    有人羡慕，抱着好的心思走过来，被她温声细语地打发了。

    齐氏远远瞧着，也不由得对女儿刮目相看。

    她小时候玩过秋千，不过简陋极了，远不如这两架致。

    为信国公府的家眷，她们有这个底气。

    受邀而来的女眷们都听从清王两位侧妃的安排，前去园赏。

    江芷没反应过来，茫然地问：“谁？”

    程玉也正有此意，两人往人少的地方走去。

    有人嫉恨，想挑她的错，她却妥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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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只是忽然将自己带了从前的份，想起顾行舟迎娶王妃时的模样。

    迎亲的队伍还没回来，而府门的人越聚越多。

    所以夫人们都坐在亭中喝茶闲聊，赏，也赏那些艳如骨朵的人。

    彼此都知不可能的事，何必费心费力。

    江芷也帮她应付了不少人，叹了气，：“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吧。”

    终于将人全都打发了，程玉都快笑僵了。

    自家夫君娶妻，她们居然还要招待宾客，笑语晏晏，落落大方，丝毫看不嫉妒失落的模样。

    虽然来之前娘亲特意叮嘱过，除了重要的人，旁人不必际。

    只是以信国公府小的份。

    程玉笑着应好。

    小们就活泼多了，有人扑蝶，有人翻绳，有人投壶，有人散步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但是现在不同，等顾行舟娶妻的时候，她大概也会去的。

    程玉看向最前方的那两纤细的影。

    恰好角落里有两架秋千无人问津，江芷都亮了：“咱们去秋千！”

    至于她上次所说的那句她想秦王妃，只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