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辘辘远去，顾行舟凝视了很久很久。

    程玉颔首：“我相信他。”

    她原本就习惯于自己洗月事带，不需要假手于他人，所以隐瞒雪影她们也算方便。

    三人寒暄一番，江芷便让她们俩聊，随意找了个借去院里了。

    等她走了，顾颂宁放松了一些，鼓足勇气喊一声“嫂嫂”。

    “你都叫我嫂嫂了，难我还能抵赖不成？”

    只要假装自己肚疼就行了。

    她有些犹豫要不要将百里景明喜她的事告诉她，又怕她因此陷更的纠结，便没再提。

    五日后，顾颂宁随着百里景明前往州。

    “他救了我一命，我只想照顾他，报答他的救命之恩。”

    程玉笑：“叫我玉便好，这位是我嫂嫂，江芷。”

    程玉问：“那百里公什么态度？”

    程玉郑重收。

    “可是若是不照顾他，我良心不安。”

    顾颂宁轻轻：“叫我颂宁就好。”

    程玉便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亲手绣的几条帕，不过绣的匆忙，嫂嫂勿怪。祝你和哥哥白偕老。”

    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话，程玉莞尔：“那我是不是也该叫你一声妹妹？”

    程玉叹了气：“趁着还没去禹州，你好好想一想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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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颂宁有些兴奋：“那我就放心了，嫂嫂你也要放心，我哥哥一定会想办法与你成亲的！”

    顾颂宁的睛亮了亮。

    过错

    次再见，一定是他坐上九五之尊之位的时候。

    “我上就要跟着百里公去禹州了，等你和我哥哥成亲的时候，我可能不在京城，提前唤你一声。”

    顾颂宁讷讷：“一时忘了，平日里我是喊他景明的。”

第二句话了。

    于是她白天没有门，躺在床上装虚弱。

    程玉毫无准备，被叫得红了脸：“你、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方才听你叫百里公，你和他还是不熟悉吗？”

    九月初八，程玉用上了月事带。

    顾颂宁抿一笑。

    这一天，一定不会太晚。

    程玉，轻声问：“你喜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这样说，嫂嫂是真的想嫁给哥哥了？”

    说完了她的事，程玉问起顾颂宁的事。

    “他想让我离开，”顾颂宁咬了，“他说他以后可能是个废人，不必照顾他。”

    “我早就想好了，”顾颂宁，“我会陪他一起去的。”

    顾颂宁迷茫地摇摇。

    离开之前，顾颂宁送上了新婚贺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