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脚步声，顾行舟条件反地钻被窝里。

    “就是害羞，”顾行舟不自禁地亲了亲她的，“你怀着孩，本王有分寸，不会别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，”程玉认真，“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的呼顿时重起来：“本王也想看。”

    她已经纵容他许多次，这次若是再纵容，那她岂不是任他拿了？

    “不是，”程玉抿了，“我说了不行，就是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想都别想，”程玉羞红了脸，“你老实待着。”

    “池边，本王有力气，可以保护你，绝对不会摔倒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僵了，这才知晓她不是在害羞，而是早已定决心。

顾行舟却生了几分好奇心，非要让她说来。

    程玉愣了愣，她都快将此事忘了，顿时有些迟疑。

    牙印

    顾行舟不知她为何提起这个，但是还是了。

    程玉抿问：“哪里好？”

    在纱幔掀开之前，顾行舟终于放开了她。

    她最近喜晌午沐浴，然后去院里沐浴秋，晾发。

    顾行舟的语调过于惑人，程玉有一瞬间的动摇。

    顾行舟声音蛊惑：“本王帮你洗也是一样的，甚至更好。”

    “阿玉，你不怕被丫鬟发现月事带是净的吗？你怎么隐瞒你没有癸的事？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，她立刻摇了摇铃铛。

    不过她立刻便持了自己的想法。

    “服侍起来，一定更加得心应手，让你念念不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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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行舟不知她的想法，还以为她在拒还迎，于是忍不住笑：“阿玉是不是害羞了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成亲前就不必听了？”程玉，“那我为何还要嫁给你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懊恼一瞬，灵光乍现。

    见着快到雪影叫她起床的时间了，程玉抿了抿，这才小声说：“沐浴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，本王比你自己还要熟知你的。”

    程玉问：“王爷不是说成亲之后，你也听我的话吗？”

    程玉的力量怎么可能撼动他，推了半晌也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程玉怕极了，偏偏他不放手，她也不敢动，更不敢发声音，只能任他为所为。

    “这次你说什么都不行。”

    雪影诧异地问：“小怎么是蒙着睡的？不嫌吗？”

    趁着丫鬟们还没过来，他将她也拖了去，狠狠地亲了一通。

    程玉红着脸钻被窝，正好与雪影对上视线。

    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：“阿玉，你真的不愿让本王陪你沐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