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变圆了，”顾行舟哑声，“阿玉辛苦了。”

    见他没有别的意图，程玉便默不作声了。

    程玉：“我和你说这件事，就是让你去想。”

    明珠院里已经烧了地龙，她穿得不算多，明显能觉到几圆的弧度挨着他。

    他呼很轻，慢慢环住她，里衣被撩开，不知何时变得火的大掌贴在肚上。

    “不许挑刺，总之我喜这个字。”

    程玉迅速翻了个，顾行舟却从背后贴上来。

    “好好好，本王一定取一个让阿玉满意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程玉顿了，默默远离顾行舟。

舟浑一僵。

    “前两日兴王和宣王叛之事，王爷没有受伤吧？”

    偏偏程玉毫无察觉，蹙了眉：“王爷上怎么这么凉？外面是不是很冷？”

    程玉呼加快，微隆的肚也起伏着，仿佛是动的心脏。

    “有些简单了，”程玉叹了气，“我想再加个字，但是一直没想来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改为平躺，望着帐平心静气片刻。

    “不要！我要睡了！”

    “澈，清澈的澈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，他又说：“不过你若是想亲自检查，本王也乐意。”

    此事镇压的极快，几乎她前脚刚知晓兴王和宣王闯，后脚便有人禀报此事解决了。

    她实在不明白，只是贴得近了一些罢了，他居然就开始冲动了。

    她说起名字来：“这几日，我想了个字，觉得很适合孩的名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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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么，让本王检查一阿玉？”

    顾行舟贴：“那就以后再想，不着急，你怀着，不要过多思虑。”

    程玉决定和他说些正事。

    “澈，澄也，能载舟，和你的名字很相。”

    见他如此不着调，程玉哼了一声：“检查就算了。”

    人人都沉浸在喜悦里，程玉分了神给顾行舟，担心他受伤。

    顾行舟思忖片刻，问：“为何喜这个字？”

    速度之快，令人咂。

    “再贴一会儿，”顾行舟蹭蹭她的颈窝，“孩肯定也想念他的父王了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：“自然没有，连本王的衣角都没碰到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兴趣地问：“什么字？”

    顾行舟补充半句：“亦能覆舟。”

    黏在一起

    顾行舟闭上睛，隐忍：“阿玉，你再不离远些，本王就要死了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笑：“好，那就叫顾澈？”

    许久没有这么亲密接，程玉浑不自在，抿：“你的手拿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