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挂上。”

    “这几日闲来无事绣的，送给王爷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百个也挂上。”

    她决定不说这个了，从枕面摸一枚香。

    顾行舟反驳：“不扔，再难看也是你的心意，本王日日都挂在腰间。”

人了。”

    程玉一言难尽：“王爷，你的变化可真大。”

    见他不是敷衍应对，程玉便兴了。

    顾行舟愣了，笑：“算是吧，不过本王也会想着你自……”

    她脸上得不行，他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！

    顾行舟郑重其事地将新香放在枕边。

    他语气认真，程玉正在思索要不要相信他的话，顾行舟继续说了去。

    顾行舟故意曲解：“没大啊，本王现在颇为平静，阿玉是想要了？”

    “太暗了，瞧不清楚，明日本王对比一番，再好好夸你。”

    不过想起她的那枚丑香，便：“你将旧的扔掉吧，那个太难看了。”

    他以前可不会说这样的话，只会说她是狐狸，对她颇为不假辞。

    程玉诧异：“如果我了十个香呢？”

    “自然是琢磨着怎么取悦阿玉，”顾行舟一本正经，“为此本王特意研究了一番避火图，一定让你连忘返。”

    程玉心尖一颤：“你、你每日都在琢磨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程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玉笑盈盈地问：“我的女红是不是步了？”

    “渎”字被程玉及时捂住。

    养胎

    “明日本王会带走的，天天着。”

    在他开之前，程玉率先声：“是鱼戏莲叶间，王爷若是敢说别的，我就不送你了！”

    “那我还是不给你绣了，”她想到这个画面便有些无语，“我怕到时候别人都说你有病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大言不惭：“说本王有病的人肯定都是没有夫人绣香的人，他们是羡慕嫉妒恨。”

    程玉抿了，终于发现，她越是害羞，他说得越是起劲。

    “本王已经想好了，等房烛夜的时候再，只有一个半月了，本王等得起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偏要说：“好，不是鱼之，是鱼戏莲叶间，本王记得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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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至于汤池……”他咬住她的耳朵，“等回门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“二十个？”

    借着凄寒月光，顾行舟看向香，两条鱼在莲叶间游来游去。

    “不，什么都不。”

    程玉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她决定反守为攻，一本正经：“所以王爷才勤于习武的，因为看过避火图之后力无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