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，”顾行舟又问，“正院的布置你可满意？”

    程玉还没来得及仔细看，讷讷：“我不知，明日再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明日本王陪你慢慢看。”

    本以为他终于要正题了，没想到顾行舟又问：“你渴不渴？”

    程玉一气：“王爷，你要问到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顾行舟轻咳一声：“本王想让你放松一些。”

    程玉端详他片刻，评：“看起来王爷更张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怕伤到你，”顾行舟低声问，“这几日请平安脉了吗？”

    程玉咬颔首。

    顾行舟终于掀开被。

    “已经这么大了，”顾行舟看向她的肚，迟疑，“真的能行吗？”

    程玉羞恼地盖住。

    “那就直接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顾行舟顿了顿：“也行。”

    反正这几个月都忍来了，再忍半年也没事。

    但是他估了自己的自制力，刚将她小心环住，闻到那浅浅的桃香，他便动了。

    今日房烛夜，宵一刻值千金，就算他心里不想，也很诚实。

    他地了气，哑声：“阿玉，你坐上来。”

    程玉已经准备睡了，闻言有些懵：“坐哪？”

    “像那次本王教你骑那样，”顾行舟将她托起来，“再教一次。”

    一阵天旋地转，程玉坐了来，俯视着顾行舟。

    屋里烧了地龙，烘烘的，可是随着她的起伏，偶尔还是有丝丝凉意穿过。

    不消片刻，所有的凉意都化成了火，将她燃烧殆尽。

    一滴汗珠顺着瓷白的肌肤沟壑，顾行舟注视着，忍着倾的动作。

    他怕压到肚，克制着，隐忍着，直到程玉再也支撑不住，躺在床榻上大呼。

    顾行舟从背后抱住她，拨开她汗的鬓发，轻柔地继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