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行舟额间青直：“和一只狗有同样的地位，说去似乎也不是很有面。”

    程玉嗔他一：“那你第四好了，反正我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“本王有所谓！”顾行舟问，“你真心的？真心这样想的？”

    从院到室，顾行舟一直重复这句话，非要让她说个所以然。

    程玉无奈：“假的，其实王爷排第一，行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听起来更敷衍了，”顾行舟哼了一声，“本王不问了！”

    他拂袖而去，直接了盥洗室。

    程玉愣了愣，这是……生气了？方才她说话太伤人了吗？

    可是他应该知晓这些只是玩笑话吧？

    但是如果他觉得不好玩，那就不算是玩笑话。

    正迟疑着要不要去个歉，顾行舟端着一个冒着气的木桶过来了，隐隐有药味传来。

    见她还站在原地，顾行舟将木桶放，扶她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“怎么还愣着，快坐。”

    他亲手帮她脱了鞋袜，又将木桶挪了过来，握住她的脚腕，试探着伸去。

    “会不会太了？”

    程玉摇摇，小声说：“王爷，你方才生气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生什么气？”顾行舟愣了。

    “你方才走得这么匆忙，我以为……”

    “本王急着给你端洗脚，”顾行舟敲了她的额，“瞎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温有些，程玉只能用脚背浅浅地踩着。

    不过这舒适已经侵四肢百骸，让她舒服地眯起睛。

    顾行舟熟练地着丫鬟的活，将叠好的被褥放在她后，又了个枕让她靠着。

    程玉好奇地问：“怎么忽然让我泡脚了？”

    “泡脚可以让你睡得更香，”顾行舟解释，“本王还特意让太医了药材，今晚你一定可以一觉睡到天亮。”

    程玉笑盈盈：“多谢王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