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琛哂笑：“我说过，她就是你心目中嫂的人选。”

    康有瑶敢怒不敢言，用法语问：“……琛哥，真的不能换个嫂了吗？”

    沈令琛用法语回：“辈都不可能。”

    时凝撑着，睫轻颤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康有瑶觉得她听不懂，继续劝说……

    “怎么不可能了！女人那么多！你还记得去年酒会上的娜吗？你的大学学妹，和你特别聊得来的那个！我听爹地说，她没什么家背景，开创了护肤品牌，现在赚得特别多。”

    时凝用法语问康有瑶：“娜的护肤品牌，是我投资的，你说我这算不算慧识英？”

    康有瑶瞪大着双，好像在问沈令琛：她听得懂法语！她居然听得懂？！

    沈令琛漫不经心：“她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，语言对她来说，很简单。”

    康有瑶无语凝噎：……女人实锤了。

    她默默地起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时凝握住了她的手腕，神认真地问：“小河豚鱼，你想不想成为女人？”

    康有瑶两放光！

    她最向往的就是成为新时代的女人，自立自！

    可是一秒，她里的光就暗了。

    “我可以吗？我连大学都考不上……”

    时凝毫不犹豫地给予肯定：“三百六十行，行行状元，你这么聪明机灵，你一定可以。”

    康有瑶觉得自己被画饼了，看向沈令琛，真诚发问：“琛哥，我真的可以吗？”

    沈令琛宽大的手掌贴着时凝的后腰，修的指节正绕着那颗小痣画圈。

    时凝连忙反握住他的手，在他的掌心不停地打钩示意。

    沈令琛颔首，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