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小杨一脸认真，拍了拍自己，“妈咪说，这个要送给像奥特曼一样保护小小杨的人。”

    康有瑶接过奥特曼，意识到了什么，追问：“你妈咪说的？她还说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时母不允许她学医，闹了好一阵，她能上医科大，成为医生，就是凭借信念。

    小小杨从玩堆里，找了一个奥特曼。

    “会。”康有瑶毫不迟疑地，“不过小小杨要答应，奥特曼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，就连爷爷也不能告诉。”

    时凝。

    “有瑶，你会保护小小杨吗？”小小杨攥着康有瑶的手。

    时凝安：“墨菲定律，如果你认为自己不到，那永远也不可能到。信念是一特别大的力量，你都能让小小杨开说话，保护他相信也不成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小小杨要找到保护小小杨的人，如果找不到就不要说话，等大了，自己保护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小小杨的爸爸要再婚了，妻怀了，还是个双胞胎，我听杨爷爷说，他已经很久没来看过小小杨了。”

    “妈咪也这么说，小小杨很乖的，不会说的。”他用手了一个“嘘”的动作。

    小小杨，“和奥特曼一样保护我！可以打败怪兽，拯救地球！”

    康有瑶摆着奥特曼，哼了一声，“你靠信念取得过成功吗？”

    然后重重地叹了一气……

    “他们老两都已经七十来岁了，骨也不好，不知还能陪小小杨多久……”

    康有瑶半信半疑，一脸“我那么聪明，你别想骗我”的表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康有瑶吃痛地坐起来，张地问：“是不是摔疼了？磕到哪里了？现在就去医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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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康有瑶惊喜不已，整整二十天，小小杨终于开说话了！

    听到他说不痛，康有瑶也松了一气，笑着安问：“有瑶一也不痛，小小杨是不是担心？”

    小小杨边摇边哭，“小小杨不痛痛，有瑶痛痛……”

    “上次在海岛，你就给我喝心灵汤，画了个大饼给我，现在又来！”

    是夜，康有瑶通过视频电话，将白天发生的事一字不落告诉了时凝。

    康有瑶一手撑着，一手举着“沉甸甸”的奥特曼，惆怅不已。

    “有瑶，送给你。”

    小小杨了鼻，“妈咪还说，爹地不能再保护小小杨了，爷爷也会老。”

    “小小杨把这个奥特曼给了我，说明他很信任我，但我哪有能力保护他啊？”

    康有瑶攥着那个奥特曼，一无语凝噎。

    康有瑶：“……”好一个奥特曼男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