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枫本不当回事，“你要当成偷来论，我也没有意见，当了你那么多年的炮友，现在当个男小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    “神经病！你能不能清醒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太清醒了，才会睁睁地看着你嫁给许屿白，早知你会受到这样的伤害，我就应该杀了他！”

    “你是真的疯了……你杀了他，是要偿命的。”

    “一命换一命，也总好过让我睁睁地看着你受伤，今天还是我看到的，这一年多来，我没看到的呢？又有多少次？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自己的选择。”宋舒咬了咬，“我们这人，生来就是要为家族牺牲的，你不能只享受家族给的优渥环境和资源，却没有一付……”

    慕枫恨透了这理论，却也不能说是完全错误的。

    毕竟“old　oney”和“new　oney”是两个概念，像这继承祖业的每一代几乎都有走联姻路的。

    但这联姻就开盲盒没有区别。

    开中了许屿白这样的，家族制衡倒也相安无事，不过是各玩各的。

    可如果有一方经营不善，天平秤倾斜严重，那落寞的那方，就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。

    就像现在的宋舒。

    没有了往日的气，所有的锐角全都被磨平了，就连笑都是苦的。

    慕枫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她。

    慕枫上药的动作很轻，“怎么现在又想通了？”

    “有很多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说说看。”

    慕枫准备撩起她的衣服，却被她制止了。

    “我自己上。”

    “以前你见到我，哪次不是你扑上来的？跪着侧着躺着，哪次不是你提我照？你现在矜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宋舒有一说不来怪异。

    怎么说她现在也是许屿白名义上的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