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琛哂笑，自揭伤疤，将血淋淋的过往，毫无保留地呈现给她。

    “凝凝，我有我的不甘，不甘心就这么被你忘了，我也有我的骄傲，不到把从前那样的我，赤展现在你前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这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时凝心里说不的难受，仰起染着意的眸，旧事重提：

    “哥哥，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？”

    他说：“毕生难忘。”

    时凝回忆：“那天，我坐在路牙，走投无路，你的车停在我的面前，那是我第一次见你，你清冷矜贵如山雪，是那样不可攀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，那时的你就和十六年前一样，像神明凡，降临我的世界，成为我的救赎。”

    “两次救我的人都是你，是在我里心里最好也最的人，我觉庆幸，又觉得幸运。”

    山没有泥泞的雪，神明也从不在地狱。

    沈令琛知她想说什么，忍不住去吻她。

    “凝凝，别把我想得这么好。”

    既然话赶话说到这份上，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。

    “了。”

    时凝往他怀里钻了钻，熟稔地抱住他。

    “君论迹不论心，你第一次救我，最后什么都没有拿。”

    “但如果那时，我知你要救你母亲，一定会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至于第二次……哥哥对我是见起意？还是纯粹报复我没认你？”

    她撅起小嘴，佯装生气地戳了戳他结实的膛，连名带姓地喊他。

    “沈令琛，你老婆在问你话呢，请你如实回答。”

    沈令琛笑了笑，扣她的细腰，近在咫尺的距离。

    “是难自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时凝的心紊，怕自己招架不住，立即将别了过去。

    但到这份上，沈令琛怎么会让她躲？

    他擒住她的颌，迫她再次对上他的视线，一字一顿，“时凝，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