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况，不是所有姑娘都喜绣剪纸在宅尔虞我诈的。”

    徐西宁说完，傅珩没接话。

    摇晃的车里，小两就这么对视着。

    仿佛在僵持什么，又仿佛在对峙什么。

    傅珩沉默了好一会儿，“我回去整理一，看能不能编纂一门的骑课程，就像是小童读书启蒙那般，循序渐。”

    徐西宁看傅珩的目光，骤然亮了一。

    傅珩抬手在她剐蹭一，“意外？我若是迂腐，当初也不会与你联手合作。”

    提起当初合作，傅珩不免又想到这人前不久说的和离。

    眸微沉。

    “你我是夫妻，若是遇到什么事，该当商议共度，而不是打退堂鼓，要和离退。”

    徐西宁知他说的是刚刚的事。

    她上一世自从去了战场，在边陲磨砺的越发直，很少再有什么小女儿的态。

    此刻却手指挲着衣袖的边缘。

    “刚刚，对不住。”

    傅珩哪是要她一个歉，他舍不得，他只是想要告诉这个人，自己可以和她共退，可以和她面对一切，她不是一个人单打独斗，不论什么时候，他都能在她边和她并肩作战的。

    眉心微拧，傅珩还没整理好如何开。

    徐西宁又：“我有，我……我的母亲是永安王的女儿，但你改的画像却是照着你自己画的，先前那假的济南府尹知永安王的女儿是我的母亲，可为什么对你的画像没有起疑？”

    傅珩挑眉，“你怀疑梁九？”

    徐西宁摇，“我不知，我不知该怀疑谁，”眉心蹙着，默了一瞬，她抬，看着傅珩，“我只知我自己该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澄明还没死。”

    倭贼不灭，何以家为。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