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程紫回答，江香又轻笑声，指了指谢辞，“就不能让夫先离开吗？我们女人的事，他一个男人这么护着你，不觉得很碍吗？”

    谢辞却是直接拒绝了，“你可以直接离开。”

    又轻声对程紫说：“她如果不想说，就别问了，以后也不用来往。如果还敢对你什么，你就跟我说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江香看着前两人行为亲密无间，好一副夫妻恩的模样，居然大笑起来，笑得角都带上了泪。

    “聊啥呢？笑那么开心。”

    程父又多端了两杯茶来，是给自己和谢辞的。

    人才坐，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，“小香咋了这是？”

    当江香对上程父满是关切的目光时，从大笑着哭，变成了直掉泪。

    程父忙了纸巾递过去，“刚不是还好好的，阿紫说什么话不中听了？她就这大咧咧的，你别介意。”

    “阿紫，你看程叔他多好啊，是不是打小就对你那么好？跟江明完全不一样，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程父听她忽然直呼她父亲的名字，顿了顿，有些茫然地看向自己女儿，在程紫中看到了复杂。

    又和女婿对视一。

    程父似有所，坐直了，静静坐着，没再开劝。

    江香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脚尖，眸底满是凄凉，“从哪说起呢？从我小时候说起吧”

    “其实江明和你们听到的不一样，你们是不是只知他打我妈的事？那都是家常便饭，瞒不住的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江明那就是畜生！他在我13岁的时候就开始欺负她，为了保护我，被他欺负了很多很多次，我都看到了！我妈也是个废，所以他们都该死。”

    江香一抬起，看着程紫，“阿紫，是我设法送他去坐牢的，在你看来，我是不是更坏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