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如初维持缄默，没有说话。倒是韩张听不过去了，说：“我就不知钟越哪里得罪了你，你这样骂他。”好歹是以前的老同学，冷面冷心是有一，无无义？这也太过了吧。

    林丹云忿忿说：“他怎么不冷面冷心，无无义？你们听我说啊，有一次我在一个晚会上碰到他，兴兴凑上去，被他冷言冷语打回来，竟是个翻脸不认人的主儿。亏我跟他以前还认识呢，不认识的话，是不是当场就给我没脸了？”再想起年少时被他狠心拒绝的事，对钟越更是咬牙切齿起来。女人就是小气，都过了多少年了，耿耿于怀，还记得这样清楚。

    韩张便笑：“恐怕是你对人家起歪心思了吧？人家才不搭理你。我听人说，他对女人是不怎么样。不过大家偶尔也会碰个面什么的，他很念旧啊。对人不是很，但是客气礼貌。他以前就这样的，你不能这么说他。”随着何如初的回来，韩张纵然对钟越有什么敌意，可是给的评价还是很公，并没有诋毁他。

    林丹云又羞又恼，“是又怎么样？可是也犯不着给我脸瞧啊！一旧都没有，不是无无义是什么！”她活该一而再，再而三送上门去任他践踏！她算是看清楚他了，竟是个铁石心的人。

    韩张知她直，不过是发发。多是因为钟越不给她台阶，她拉不这个脸面，骂一顿就过去了，忙说：“好了好了，念了这么多，你不渴啊？”递给她一杯饮料。

    何如初对林丹云关于钟越的一顿痛斥，嘴上虽不说什么，心里颇意外，没想到别人对他的评价竟是冷。她怎么从来没有这钟觉呢。

    几个人又说起其他话来。林丹云转问何如初：“对了，你怎么不回家看看？”她便说：“我想年底回家过年。我妈妈怎么样，还好吗？”林丹云，“好的。不过，比起以前，老了一些。你妈妈现在草，卖卖，日很平静。比起你刚离开那会儿，不知好多少。”

    她默默，想起她走的时候，母亲整日哭哭啼啼，神恍忽，现在听到她寄于草，很是欣。

    林丹云又说：“等过年嘛啊，想回去就回去。我见你妈妈把你小时候照片放在床前，她很想你呢。你赶回去看看她吧。”说的她心里一动，是啊，是应该早回去看看母亲。林丹云便说她明天要回家拿证件，问她要不要一块回去，路上有个伴，说说笑笑多好。她想自己其实也没什么事，兼职可可不，于是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