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好友惊人的量，小孩似乎有些纠结，最终定决心：

    “那我再偷偷拿些压岁钱，明天早上再带一过来。”

    说完话，台另一边又传来小孩嗒嗒跑开的脚步声。

    因为去买零费了不少时间，现在已经到了晚上，小孩需要去睡觉了。

    谢云虹把满满一袋零从台上抱来。

    在那一刻，友人在半污染的心中简直就是神。

    是掌、方便面、各小饼、香辣翅、所有味烤以及其他满满一整袋零的神。

    要拯救饥饿的半污染于生火之中的神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半污染回到台时只看见台上又是满满一袋的，以及隔空的房间。

    友人一家已经离开。

    但这两大袋零确实够半污染吃了很久。

    在所有中，少年印象最刻的是果糖，甜丝丝的，在嘴里可以很久。

    虽然不耐饿，但嘴里有东西的觉会让半污染在饥饿中好受一。

    之后，取了教训的少年开始有意识地从每一任保姆上“偷”一小东西。

    比如房门的钥匙，小区的门禁卡，又比如一些。

    还有很多和这个家、这个家的背景，以及家人联系方式相关的一切。

    有机会偷到目标的次数很少。

    等到所有东西都备齐时，已经是很久之后。

    在那个时候，因为开始有意识地储备资，甚至从“保姆”手中，凭借逐渐增加的武力主动留本该属于自己的资，少年很少再经历之前被饿得要死的境。

    但同时，因为要开始上学，或者是其他的缘故，从某一个傍晚开始，友人再也没有回过台。

    在后来，谢云虹明白过来好友离开的原因是学校封闭式寄宿的理。

    但当时的半污染不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