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污染似乎察觉到什么异样，问：“一定要是这个假设吗？”

    江漓有些愧疚。

    他突然想到，如果是原剧江羽遥时间线的谢云虹，是不是也切实经历过现在梦境中的一切。

    也会很难过。

    被抓起来，困在地牢里，睁睁看着所有不好的事一件一件发生，无能为力

    久以来抱有的习惯让神系异能者第一时间为好友着想，忘掉另一边的江羽遥也是去参加了实验。

    被植污染的分组织，一边服用眠药一边将不属于自己意识到指令植认知。

    凭借某锐的知力，半污染从灵力场中捕捉到好友心虚的绪，又问：“淼淼，为什么是这个假设呢？你明明知如果是这样的况，我肯定会伤心死的。”

    见神系异能者开始犹豫，谢云虹猛地把江漓摁倒在床上，又展开翅膀。

    “淼淼，他们把我关在地牢里那段时间，就这样告诉我的，照你所说的原剧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说，你要为了我去参加实验，让我乖乖地不反抗他们，血，采集样本，不然你要生气。”

    半污染语气耿直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很伤心，他们是一群骗，一边让我合他们，一边让你参与实验之后好久我才知这一回事。”

    ——然后把金翅鸟的都伤心到褪。

    “你看，淼淼，到时候我都没脸把这些丑羽哪来当礼送给你，你说为了我好，瞒着我参加实验，事实上让我收获了这么多丑羽。”

    好友沉默住。

    半污染继续暗中观察。

    神系异能者编织的梦境会据使用者认知行调整。

    如果是谢云虹的梦境，他不会再梦中好友为了自己献上人格乃至命的坏梦。

    哪怕只是倾向也不可以有。

    就算是噩梦，他也只敢想被好友抛弃，又变成一个人孤苦伶仃，亦或者从最开始，属于好友的一切就不过是一个必将破灭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