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少的无评级城市或许就是证明。

    青年脸上难得现不解的神，“我没想过，他会这样。”

    那是自然，赛泊尔斯死了的年份都快凑齐四位数了，蝶活了这么久，突然变异了一脑也很正常。

    “他以前有些贪玩，或许只是玩过了”

    但很明显，这样的理由连的赛泊尔斯自己都无法信。

    他很快释然：“毕竟他年纪应该很大了，如果到了更年期的话，我确实无法理解更年期的蝶的思想。”

    无论如何，作为投影和数据的复制，他的认知也只有24岁赛泊尔斯的地步。

    江漓忍不住纠正：“我想，相比更年期，他看上去更像是叛逆期？”

    同为绪方面更加锐的神系异能者，江漓隐约可以理解到蝶法的底层逻辑。

    不看行为，只看结果，他通过欺骗，诱导研究院去反方向抑制污染。

    如此反人类的行为，无疑是在驳斥当初赛泊尔斯的信念和前行的路——就像是叛逆期的小孩，家让往东，他偏要往西。

    无碍于路本的正确，只是单纯的想要去驳斥和违逆。

    加上对研究院——赛泊尔斯生前的工作场所的迁怒，这样的行为，也依然很难理解。

    但毫无疑问，蝶很讨厌研究院，还隐约有反人类倾向——好在只是倾向。

    江漓无法想象，如果蝶真的去反人类，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。

    凭借他对梦境的bug级别的掌控能力，不需要直接动手，只需要在梦境中激发人们的各绪，就可以轻易诱发大范围同时爆发的天裂事件。

    这无疑会是一场灾难。

    “蝶的话，我不太清楚他的况，如果他真的玩过了火，天空会手。”

    “天空绝对公平，但至少sky是站在人类这一侧的，如果蝶有问题，他应该没有机会活着现在你面前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sky默认了这况的发生，那蝶应该不会不太好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