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站直，抬手拍拍他一侧的面颊，让他等我，转去正对还在地上半躺着的秦博文。

    秦博文孱弱无力的向左摆，就像是被他这一拳直接贯穿了，他仿佛一片孤苦伶仃的落叶，摇摆几，直接跌落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他的呼声很重，我能觉到他颈侧快速着的脉搏，我用手贴着他的脸，试图用我的呼节奏带动他慢来。

    大概十几秒过去，我的努力奏效了，呼几次之后，他的心彻底平稳来。

    然而，艰苦奋斗的条件并没能给秦博文生优秀品质，没有自不息，没有尊老幼，反而让他向着另一个极端发展。

    “没说那个，”我皱着眉打断他，“外面等着的老爷爷，是你亲戚？”

    我把柳江转过来，两手托住他的面庞，直视他的睛，轻声劝他：“今天不是时候，就当给我个面，别动，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“算了，算了，给他留一气。”我边劝边把他往后拽，使了好大力气才稳住他，地面被我俩的脚步磨得沙沙直响。

    为了能减轻一他父母的负担，老人还专门托老家开果园的邻里乡亲走关系，每年低价收购几批应季果，推着小车去连城的大街小巷售卖。

    “那是你什么人？”我问他。

    上次我和他打架时被叫了家，那次恰逢他爹回乡，一年里难得的探亲时间还被不争气的儿给叫到了学校——好吧，我也够混的，毕竟是我先动的手。

    外面等着的老人确实是他的亲人，而且不如说是唯一的亲人。他老家在连城附近的渔业小岛，他父母在他六七岁时来连城市里打工，他读中前，父母把他和抚养他大的爷爷一起接到了连城，而不久后，夫妻二人又因为劳务派遣去了南方，一老一小再度相依为命。

    我倒是不着急，两边校服往上拽了拽，蹲去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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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式，不放狠话，不前摇，一步到位。

    很显然，他所谓的端小区，毕业国，以及一系列为了官腔而打造的份全都是谎言。

    他从到尾看着我们，但一个字都不敢往外蹦，现在见我要过去，吓得在地上连连后退。

    我看向柳江，忽然理解他为什么这么生气了。

    秦博文言又止，但碍于现在不是说实话就是受死的况，他还是选择了前者。

    几句涉以后，我搞明白了状况。

    他见我没接着动手，止住了往后墙里挪的动作，但他的嗓音还是带着极度的恐惧，他颤抖：“我……我真不知，他就是某一天忽然开始给我发消息……”

    但这没完，柳江还想冲上去把他拽起来，我赶忙冲过去，两手勾住他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