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日之后的如常计划里，代码发生了一分变化，致使我没法直接理者模式，现在有了初始的源代码，各项构成都变得一目了然起来。

    我敲击键盘，将代码转移手机里。

    明明现在才是最该张的，但我却有格外平静的觉，视线抬起来，柳江就蜷缩在离我不远的位置。

    他看起来暂时不会有动作。

    房屋里的信号有些差，时时弱，我站起来，端着电脑沿着墙边走，来到窗附近后，信号终于满格了。我就站在那里，等度条一一向着百分之一百靠近。

    天彻底黑了来，玻璃上照映我的脸。

    很神奇，我现在看起来和在现实里没什么两样，或者说，那么多年过去了，我好像并没怎么老去。

    我腾一只手，摸上自己的脸颊，又转到山。

    真的，我看起来和现实里没什么两样。

    因为我太显老了？

    还是因为我抗老？

    说实话我对自己的外貌没有太多清醒认知，也不知单从外表上来看自己应该是多大年纪，但凭记忆，我好像保持了这样一副面孔许多年。

    很奇妙。

    就在我想凑近继续考究这个问题时，我忽然发现在玻璃上，我的肩膀右侧，不知何时多了一张脸。

    我当场合拢了笔记本电脑，猛地向右转，柳江的脸正在离我很近的位置上，他不知什么时候从沙发上转移到了我旁边，正在幽幽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他问：“我让你忙，你就真的在忙啊？”

    我和他的脸只有咫尺之遥，我能看清他瞳孔里反着的灯带光，他也一定能看我藏在底的置事外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他会问我什么呢？

    代码的传输已经完毕了，合拢的电脑在我手上，我站直，将手伸到袋里，在后解锁了手机。

    我说：“忙完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就把电脑放了，现在我与他之间没了阻碍，四目相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