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颗，两颗。

    纤细的手指停在第三颗时顿住了，像是意识到接来会失去什么，但已经来不及。

    周寅坤没有说话，安静地看着她，那双像黑夜里冷的，没有绪，也没有怜悯。

    电视画面继续播放，荧幕里女孩已被架了起来，男人动作暴，女孩羞耻地摇着。

    “太慢了。”他语气平淡，像是在评论一菜不合味。

    夏夏的手一抖，险些把扣拉断。

    “你刚刚看到了，就这个方式来。”

    夏夏没应，只是闭了闭，像是自我眠。

    她伸手，缓慢地、极不熟练地解开了他的带，动作笨拙得像个不懂事的孩，手指还在微微发抖。

    他靠着沙发，并不急着推什么，只安静地烟，看着她。

    她试着闭着低靠近，却因为手上的动作不稳，轻轻撞到了他。

    他没说话，只伸手摁住她的后脑，力不重，但也不容她退缩。

    她被迫低，动作生涩地试探。

    她不知该怎么，只能着曾经画面里的一模仿，像个背不熟课文的学生。

    回想起上次，也是帮他这样……可是这次不同。她怕她很努力，却还是不够好，怕她永远都不会是那个“合格”的学生。

    周寅坤终于声了，声音低哑，像砂纸过骨。

    “用心。嘴张大，哭什么？”

    她指尖一，只能大了上去，前的动作慢慢变得顺畅，夏夏脸颊涨红，连呼都小心翼翼。

    和上一次的浅尝辄止不同，用学习成绩压一，这周夏夏果然开窍得多。

    周寅坤一动不动地靠着，看着她一学会讨好自己，像在看一场自己亲手调教的哑剧。

    泪不受控，从到，顺着来，打了两人的连接，又再次因持续的运动蹭回到夏夏的脸上。

    那泪看着可真令人烦躁，周寅坤突然前倾般往前一，用拇指去她上那滴未的泪。

    周夏夏咙被剧烈的撞击，一不小心被推了他的领土。她又上前。试图再次对准端，重新调整了姿势。

    “你看，周家的脑学得就是快。”

    她缩着，不敢停动作，也不敢哭声。

    她太害怕得不够好，怕他说“就这样？”然后一切都白费了。

    周寅坤终于抬手，摁住她的肩。“够了。”

    她像一只被了暂停键的人偶，一僵住。

    一秒，她就被他拽上了沙发。

    沙发很，她的后背被陷去，一只膝盖抵在沙发边缘还没站稳，周寅坤已经俯压了来。

    “周夏夏。”

    他一字一句，语调低沉冷静，像是说一场审讯。

    “你以为了这，就能换回你阿伟哥哥的命？”

    她怔了一，神一瞬失焦。

    “等你能主动坐上来，不用我教，我就考虑，把毒品换成真正的‘治疗’。”